……
钱府正门,下马车,正上台阶。
“等等。”
“四姐,怎么了?”
“你去知会一声,别让门丁喊叫,上次差点吓出病来。”
“好好好。”
这时,管家迎了上来,说:“小姐,少年,老爷在正厅内等候多时了。”
“生气了?”
“好大的火气。”
……
钱府正厅,胖爸比,二娘,四娘还有六娘,该在的在,不该在的也在。姑奶奶夜不归宿,家常便饭,可在这里一夜未归事就大了。再看看二娘磕着瓜子笑呵呵,跟个没事人似得;四娘打着盹像是睡着了,东倒西歪,胖爸比一身肥膘,一脸横肉,浑身到处都是圆的,天生就是个笑话,只有六娘不断地向我使眼色,暗示不是好事呗!
“跪下。”正想着,震耳欲聋的一声,吓得姑奶奶愣怔了一下,赶紧拍拍胸口安抚这颗受惊的小心脏。
“跪就跪,干嘛这么大声。”
扫了一眼,发现惊醒了的四娘从座椅上滑了下来,蹲坐在地上,十分囧态,钱灵呵呵……,钱进也hold不住,大笑了起来,两个人完全不像是做错事情而受罚的孩子。
笑,代表的不尊重,不孝敬,是打火机上的内胆,点燃了胖爸比心中的怒火,拿起一根长条,就抽向钱进,‘papa’就是两声,气到嘴巴都变形了,说:“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只听见钱进哇哇的几声哭叫声。
“爹,这是什么?”
“戒尺。”
“家规专用鬼畜工具。”
“什么?”
听不懂才对,说:“我能看一下戒尺吗?”
已经领教过这丫头的诡计多端,说:“你又搞什么花样。”
不给是吧,爬过去,一把夺过来狠劲折,却折不断。我得个亲妈,这是什么材质,密度这么大,结实得很。
又急速跑到庭院,众人跟从,见她将戒尺搭在石凳上,跳上去,这回真的断了,拾起一节尺子,指着胖爸比,说:“以后这种腐朽不入流的玩意,不准出现在我们家,见一次,我毁一次。”
这是要疯了吗这是要反了吗?这是要逆天吗?钱进早已悄悄靠近钱灵,提点:"四姐,咱能不能不闹了,爹爹正在气头上,打上几下,思过一两个时辰,等他气消了,事情就过去了,再闹下去的话,就不好收拾了,我们就很难逃脱了"
"你是被打得脑残了吗”
“脑残?”
“爹爹乃天下首富,坐拥金山银山,富可敌国,算是生意界的皇帝,可你在教育儿女方面就太low了。”
“不,是太小儿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