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怎么没有感觉到自己是这样的人。”
“你看你看,遇到这种事情,四姐才不会为自己辩解呢。”
“灵儿,你真的没有觉得自己变了。”
瞪着方界,说:“没有。”
“以前我也没有注意,是因为你还是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现在变化大了,前后相较悬殊,不比自见。”
“是啊,忘记是因为失忆,性情大变是因为受到了什么刺激,可这性格变化又是因为什么呢?”
再这样抽丝剥茧地剖析下去,对自己太不利了,到时候不间不界,自曝难堪,得换个人来怼。
计上心来,轻轻一笑,憋了一个晚上,正是卖弄的时候了,说:“你说我变了,我说你也变了。”
“我始终如一。”
“我看你是自欺欺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
“那五十万两白银分我几成?”
方界、钱进面面相觑,都在猜度。
“五十万两白银不是给了那帮绑匪了吗?你也在场。”
“救你在场,救你之前不在场。”
方界当头一棒,想起来一个细节,在不散客战,我问瓮中盛有何物,钱灵回应是醋,其实里面是井水,那个时候钱灵就发现有问题了,不过当时自己只是怀疑了一下,并没有细细考究,现在提醒才发觉问题所在。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有问题?”
“还记得欧阳老板吧。”
“好像与他无关。”
“他见微知著,体察细微,打心底令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然后呢?”
“方少帅是位将军,舍身救人,义无反顾,可在生死一线,从头到尾,竟然一言不发,毫不着急,难道是个哑巴?其中一定有诈,这是第一反常。”
“那第二呢?”
“那两个匪头,看上去有些年龄,细细观察,肌肤细皮嫩肉,眼睛明亮有神,身段挺拔有形,最重要的是情绪平稳,气息平和,一点大战在即的紧张表情都没有,只是一味在装,那声音铿锵有力,像上了年纪的人吗?这是第二反常。”
“还有没有?”
“进入房间,一股酒香味,还有一股花香味,当然男子也可以抹香涂粉,可是这种浓香很适合女子使用,说明有女人来过,怀疑产生,等我们离开房间时,你们先下楼,我却发现桌子下所有的饮食用具都是三个,还留下一条女人的丝帕,这是第三个疑问。”
“第四个问题就是瓮中不是酒,是井水。”
“当时,少帅应该知道我在撒谎。”
“人已救出来了,也没有必要在细问。”
钱灵靠近钱进,笑眯眯地说:"我的好弟弟,这是谁的主意"
“即使你分析的头头是道,你还是没有可靠的证据。”
“万千种理由可以否定我的证据,你能想到说明你们很熟悉这方面的套路。”
“你没有揭穿我们,是有目的的。”
“少帅真是体察人情,不错,我只想从中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