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来管闲事的么？既然来了，那就别想再走了！”上下打量了一人一狗几眼，那男子暗自点头，同时心下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对付起来并不算困难。

一击未曾奏效，半空中的小天身形一个扭转，改变了些微角度，险之又险地与那小女生擦肩而过。

赵毅从它身上一跃而下，并未转身回那中年男子的话，而是张着嘴站在原地，有些呆愣。

“张菲菲？”略微犹豫后，他开口道，带着询问语气。

之所以不确定，是因为那小女生此时披头散发，面容被遮掩了大半，也因为对于这名字的主人，他印象也并不深刻，不能确信自己是否认错了人。

那小女生原本紧闭双眼，睫毛轻轻颤动，颇有些无助，这时听着有其他人喊自己名字，当即一个激灵，猛然睁大了眼睛。

“你你是谁？既然你认识我，那求求求你救救救我”似乎是抓到了绝望中最后一根希望的稻草，那小女生挣扎着想要站起，伸向半空中的手想要抓住赵毅。

“哎呦，没想到竟然还认识呢，我说怎么一个半大的毛头小子会管闲事！”身后，中年男子打断了张菲菲，阴恻恻地道。

张菲菲身体再次不自禁颤抖，似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狂变：“你你快走，这人是个召召”

只是，话说到一半，她又忽然吞了下去，双眼瞪得更大，似乎看到了极为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他手上悬浮着的白色卡片是什么，难道说这少年竟然也是

“没想到小小年纪竟也是召唤师，小子天赋不错不过，你可知人外有人，区区初等契约兽，便以为能吓着我么？”中年男子撇撇嘴，虽有些意外，但并未像张菲菲一样露出震惊神色，不屑道。

说话间，他右手也是一动，同样翻出一张卡牌，却是闪耀灰色光芒。

那卡牌巴掌大小，四四方方，正面雕刻一只大蛇，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

在其背面，则印刻有一片星空，其上繁星点点，数不胜数。

中年男子右手食指伸出，一点光芒闪烁，那卡牌便更亮了些，同样悬浮而起，滴溜溜旋转着。

空间忽然生出细微波动，伴随一片阴影，一条数米长的灰色大蛇出现在他身前。

那大蛇头生三角，一出来便支起上半身，蛇信狂吐，竖瞳里闪现寒芒。

“啊！”张菲菲哪里见过这阵仗，当即捂嘴尖叫出声，同时很干脆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中年男子一愣，随即自语道：“这样也好，要是过会儿她大喊大叫的，说不得也是个麻烦”

“嘿，小子，遇上我程立海算你倒霉。就请你和你的垃圾契约兽一起，成为小灰灰的养料，同时在地狱里深刻反省自己的多管闲事吧！”

赵毅闻言一个冷战，倒不是被程立海这话吓着，而是实在被恶心到了。

他心下忍不住嘀咕：“不要糟蹋小灰灰这么萌的名字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