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灵学？”她不懂这个名词。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吧，”堇说道，“魔法的另一种称呼，你可以这么理解。”

“这样啊，那发动魔法的图符，以及发动魔法的源动力你们怎么称呼呢？”

“相阵和相力，”堇回答道，“我们管魔法的整体叫做相式。”

“和我们的称呼不太一样呢。如果要把那些称呼翻译成你们的语言，大概又会多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音译吧。”

堇点点头，但她的这些调侃可没法从堇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就是这些了。”堇以一种不可妥协的语气结束道。对方的失望瞬间通过脸庞爆发了出来：“就只有这些吗？”

“就只有这些，如果还想往下听的话，你必须向我作出一个保证。”堇的脑子里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一个兴许能让他躲开螺旋塔的想法……

“什么保证？”

“保证我能拿到艾冠的定居证。”他将这想法异常简短地表达了出来。

她皱了皱眉，似乎不确定自己听清楚了堇的话，侧着脑袋道：“什么？”

堇于是再说了一遍：“确保我能拿到艾冠的定居证。”

她眨了眨眼，看样子确定了自己听到了什么。“但是……”她说道，“为什么啊！”

“我想退出螺旋塔，但根据学派条例，我没有退出的可能，”堇回答道，语气很坚定，“除非，我能够人间蒸发，让那些家伙确信他们绝无可能找得到我。而最好的办法，当然就是到艾冠去住上几年。”

“嗷，”她顿了顿，似乎是在消化这庞大的信息量，“这可真够魔幻主义的。”

“怎么样，考虑一下吧，”堇站起身来，故作轻松地说道，“考虑考虑，你在路上还可以有个伴什么的。”

但她只将嘴一撇，道：“不能保证。”

“是吗？”堇故作镇定地说道，但他内心就感觉像是被人迎头泼了一盆凉水，算上这次，这份希望已经在他胸中碎了三次，所以他掩饰得很好，“最后一个问题，你可以选择不用回答，艾冠龙族一般吃些什么？”

她很快做出了回答：“杂食性，和你们差不多的。”

“当真？”他有些不相信，毕竟他可不希望让她吃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