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手手上冒出了两个瓷瓶来,大手一挥,分别飞向了陆羽轩与张暝。
陆羽轩与张暝各自结下瓷瓶之后自是取出丹药服了下去。闭上眼各自运行真气炼化起了丹药。
陆旭见状,打开了手中的木盒,一缕淡淡的气息飘散出来。正是那世界本源之力!
一股黑水自陆旭的手中升起包裹住了缓缓飘逸的本源之力,却不再动作,片刻之后令一只手掌翻出了另一个木盒。
木盒缓缓打开,一道比刚才大了一分的本源之力溢散而出。又是一股黑水将那气体包裹起来之后,两团水物混合在了一起!不一会儿又是分裂成了一大一小二团水液,毫不犹豫的将那团大的按向了陆羽轩体内,同根同源的《万重源流》帮助着陆雨轩更好的吸收着本源之力,同时也将那沉积已久的本源之伤逐渐化去,见女儿体内的真气运转越发平稳厚重,颤抖的右手自女儿背后缓缓抬起。
左手自是慢慢印上了孙儿的后背,宛如一道水流般,陆旭的水源之力夹杂着本源之力不断流淌过张暝的筋脉之中,本就坚韧宽广的筋脉更多了一分柔韧,带着张暝运行了几个周天之后,陆旭缓缓退了出来。整个人如图虚脱一般,不住的退了两步。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张延忙是搀住了老丈人。
“您这是何苦呢!”张延亦是感激亦是愧疚亦有欢喜,交错而来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当年轩儿遇袭,你们的第一个孩子流产,轩儿伤了根基又是产下了暝儿。她的根基受损远比你们预计的要严重。不这样难道要老夫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
“你们陷落下界这么多年每每念及此事我都心里难安,金世昌那个畜生竟然敢暗害轩儿。我总想着什么时候能手刃了这狗东西,奈何这畜生竟是躲在夕金城里怎么也不肯踏出一步来。我恨的发狂却也不能当着金坤的面去杀他儿子。”
“您说的我何曾不想,二十年来我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到寰海杀了那狗杂种。如果暝儿有了自保之能,我才好放心去做这些!”
“放屁,你要是出了什么意外要轩儿和暝儿怎么办?,等了二十年了还急什么!做好万全之策再行动手就是了。”
“不知道何时才能有那万全之时,万一机会始终不来我怎么对得起那腹死胎中的孩子与轩儿!”
“急什么,大战将起,难不成他金家的人还能做一辈子的缩头乌龟?你们张家的人就是太过急躁全凭莽夫之勇”
“岳父提点的事,但这事我定然会计划周详,绝对让那杂种十死无生!”
陆旭与张延的小声议论却让张暝的心中翻了了轩然大波。
我记住你了,金世昌,不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张暝妄为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