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暝正思索着该怎么取出小袋内的东西,却听得“吱呀”的推门声,赶忙把小袋子放到了靠着的枕下。抬起头就见到了怒气冲冲的老爷子。
“你莫不是要我和你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区区后天怎么敢去与“欲血僧”正面搏杀,困兽犹斗和况是一个先天高手?不是你命硬真要我后继无人吗。如此鲁莽冲动,等伤养好了给我去后山面壁,不达先天不许出来。”张延望着躺在床上的儿子,心里止不住的心疼却是不露分毫软意,直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那“欲血僧”虽死,但与其臭味相投的“丧魂道士”也是先天,这臭小子虽是打杀了先天的贼僧,不过仗着人多且那贼秃重伤在身。若是出门在外碰到那狗道更是危险,不如让他在家好好呆着,此番几与生死再加我言传身教定能有突破先天的机会。若是真的破了先天之隘便可传他《烈阳真经》。我也可以放心让他行走此间了。”
“爹,您放心,吃一堑长一智,孩儿定不会再如此冲动行事,至于先天之境,孩儿却是有些许头绪必不让爹娘失望。”张暝听着老头子的训斥,自是乖乖认错。
“好好修养,莫要再让你娘担惊受怕了,哼。”又瞪了儿子两眼,张延才施施然走了出去。
确认了父亲走了出去,张暝才拿出枕下的小布袋,伸手进去向着一个小匣子摸去,那小匣子竟是出现在了手里,脑海中生出一个感念“复魂丹”。抓住匣子往外一抽,袋里不过绿豆大小的匣子竟有小半个手掌心这么大。果然是神异无比。
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小匣子,只见一颗蚕豆大小的药丸在那盒子中间,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让人生出迫不及待的想要吞服的冲动,张暝不由得拿起了药丸吃了下去。顿时,如同登临神仙极乐的充实感印上心头,久久不能自拔。
过了好一会儿,张暝才缓了过来,一念心动,体内脉相真气运行竟是全印在了心头。张暝啥时感觉自己即使不换先天丹也有五成把握突破先天。只是身体还未恢复,需要静养些时日才是突破的时机。
“练的什么狗屁玩意,我是怎么教你的?”张延瞪大瞪大了眼睛“徒有其表,毫无其神,你的烈阳拳就练了这么久了竟还是这样!”骂骂咧咧的声音吼的张暝不由得停了下来。
“好好看看你老子我是怎么打的!”
抬手间一道柔暴躁气劲逼的张暝不住的后退。
张延已是站在了演武场的中心,一双大眼折射出如同火焰般的光泽,抬手间赤色的真气喷涌而出,或抬手或肘击、或退或进、犹如一团火般,满是勃发的炸裂感又似是轻柔的厚重感。转瞬之间却已是打完了拳法。
“你的真气就犹如柴堆,那拳就犹如烈火,柴不止火不歇,可燎原可焚天。此为势!”张延看了看呆呆不动的张暝,哼了一声“夫人我们先走吧,让这傻小子好好想想吧。”
“嗯,我去让人给暝儿把药羹送来,习这烈焰拳损耗太大,需得好好补补。”张夫人看着入了魔般的儿子,满怀着笑意。
不一会儿,就有小丫头送来了虎骨酒和大碗的汤药。“公子,该进补了。”
张暝却充耳不闻,脑海中回想着父亲演练的拳法,走到了中心一练了起来。待到练完之后,小丫头又是喊了好几遍才回过神来。端起了汤药咕嘟咕嘟的喝完了一大碗。又尝了几口虎骨酒。
“少爷真是刻苦,不愧是打死那恶僧的大高手!”小丫头见自家少爷眉头紧锁,忙时说起了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