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斋好啊,吃斋对身体好,能积个佛缘,还能攒点功德,要多吃点的,是要多吃点的。”
段稳腆笑着,一副等着接盘的贴吧老实人的模样。
鬼才知道那些整天说快玩够的好女孩究竟什么时候才玩够。
鬼才知道这妖女真正的想法是什么。
“不过我还是要狠狠的惩罚惩罚你。”
妖女向后退了两步,右手平整摊开,一条透明的水鞭缓缓在掌中凝现。
玛德,看来她只是纯粹的找个借口想来削我一顿。
“要剜要剐给个痛快。”
段稳没有受虐的倾向,人为砧板我为鱼肉,要死就一刀,要死绝就再补一刀,这戏他不想再演了,语气也硬了起来。
妖女“咯咯咯”的笑着,眼中是充满好奇的顽光,就好像看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一样。
“拂”
破空之声传来,段稳没有任何保护的胸口登时血肉飞溅,一条从左肩膀撕裂到右盘骨的鞭痕赫然入目,
狰狞的伤口比食指的指节还要宽,伤口皮开肉绽,鲜血汩汩流出,把整只草裙染成了粘稠的黑红。
“讲道理是你闯进来的。”
段稳吃了一鞭,感觉身体好像被撕开了两半,痛得他浑身颤抖。
“那又如何。”
妖女右手食指得意的点在下巴上,满脸纯真无辜的看着段稳,眼中毒戾寒芒陡然一沉,滴血的水鞭倏然一振。
只闻骇人的破风声再响,本已血淋淋的胸口再度被水鞭炸开,残忍的切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十字。
“我跟你并无大冤,也无深仇,说到底也只是个误会,死我也无怨,何以至此要你这般待我。”
段稳牙关紧咬,双目充血死死盯着施虐之人,额头斑斑血迹,冷汗如注,暗红色的脸颊激烈抽搐着,不甘愤恨道。
“当然,要是有的话,你早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妖女娇笑着露出一口冷森森的银牙。
“你叫啊,你倒是叫啊,一边叫着一边像条狗一样爬过来向我求饶,说不定我会开恩留你一命。”
笑声逐渐癫狂,凄厉,竭斯底里的像地狱深处传来的恶鬼嚎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