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时分,单妮家里,托比懒懒地窝在沙发上打xbox,而单妮正美美地在客厅梳妆台前涂美甲,哼着小曲,看起来心情不错。
托比打了一局很快就挂了,气得他把手柄丢在地毯上,正好看到单妮在做美甲,好奇的他凑过去看着单妮:“大妞你往指甲上涂这么丑的颜色干嘛?”
单妮猝不及防地吓了一大跳,一甩手把蘸满指甲油的拉线笔向托比的脸上丢去,托比瞬间开启了防御模式,一个标准后空翻弹出双手爪刀,“刷”地一下将拉线笔切成六段,蘸着粘乎乎指甲油的六段拉线笔杆翻滚着弹落在地毯上、咖啡杯里、电视机上、梳妆台上,惊得单妮目瞪口呆。
“扑”最后一段拉线笔杆掉进了指甲油瓶里,把一瓶指甲油全溅了出来,喷了单妮一脸。
“我的纪梵希指甲油……死!托!比!”
公寓里又一次传出单妮又惊又恐的怒吼声。
“我只是想看看你在指甲涂什么?不用这么生气,我已经帮你擦脸了……”托比嘻皮笑脸地帮单妮擦脸,而单妮的脸早已经被他擦成大花脸了。
“死托比,我告诉你,以后在家里,你不许靠近我三米以内!”单妮差点要哭了,这瓶指甲油是她等了三个月才等到店庆日打折买的,心疼不说,最重要的是指甲油还沾到了桌上的一块手表,而那块手表对她而言有着特殊意义,她拿起那块手表,小心地拿餐巾纸擦,眼泪却不住地落了下来。
这下托比彻底尴尬了,他看着那块手表,似乎记起来那是单妮在美国时的前男友送给她的,单妮一直很珍惜这块表。
“对不起……”托比忍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这回却轮到单妮惊讶了。
“你在道歉?你这个自大狂还会道歉?”
看着托比从来没有过的认真脸,单妮叹了一口气,手表上指甲油擦干净了不少,她气也消了一点。
“这是你前男友的表吧,那个叫什么lord的家伙送你的?”
单妮点点头,她的表情依然是那样的怀念:“嗯,他是个温柔的家伙……”
托比顿时有了一点异样的不爽感,他对自己的莫名不爽感有些奇怪,使劲摇了摇头,想把这种不爽感甩掉,但这种不爽感却越来越强烈。托比不得不找点话题来引开注意力:“那么,你们怎么会分手的,你又干嘛从美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