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花很清楚,樊花谷是不会在乎,但是樊花谷的人不喜欢被别人欺凌。炎海的归属是谁,已无关紧要,就算是你的私有领地那又如何。
说句不好听的话,樊花谷不能去的地方还没有几个。
这如此霸气的辉煌也只是当年,而如今,后来者。穴窟敢如此的欺凌,恐怕也是示威罢了,强者生弱者亡。
对于傅窈所说的话,八花是真的不在乎!所谓的护,不过是为讨要一个说法而已,弱者的说法。
弱还是强打了才知道,一朵八仙花凌空落瓣。
盛开到极致的八仙花,一片一片的掉落。
花的美艳只存在于初绽的那一刻,花香却可以保存许久。
那一片片的花瓣,飞速的朝着傅窈滑去。
“蝶影蜂舞”
一道残影好似那鬼魅幽灵,闪动不懈。
呯--嘣--
花瓣碎裂纷飞,如落叶归根。飘飘洒洒好似那冻结的蝴蝶,漠然落地。
傅窈看着八花,不屑一顾。手里玩弄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刀刃。
刀刃在纤细的手指尖飞舞,隐约半掌大小。刀身银光挥洒,宛如盛夏芦苇荡跳动不停的萤火。
八花看不清是何模样,但也知道弱者已不再是弱者。
八花眼中精光寒眸,说出那毫无人气的话语“白雪为媒,红泥护花。”
“飞花令”
“飞花盛宴”
“飞花轻弹泪”
原本那落地碎裂的花瓣,诡异般的化成一片片花瓣。
花瓣翩翩围绕着傅窈,像流水席一样的令人目不暇接。如风席卷似茧包裹着傅窈。
傅窈警惕的注意着四周的花瓣,这花瓣像牢笼一般。手上的刀刃不停的试探着。
没有先前的坚硬,更多的是像在化水一般毫无着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