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有致,焕白络显,这是何地?不知晓,这里云雾缭绕,看不及全景,只观一环水孤岛,水清可目及岛底,是一座矗立水中的山。山似日月合一,自东向西犹天刀而劈,分南月北日,如道家阴阳图,相伴而生。
整座山郁郁葱葱,树木茂密有序。山北,林中原来藏了个院子,三进院宅,院门朝北而立。院额牌匾上写有‘流稷’二字,蓦然落款。
院中央有座楼,阳光余晖照耀在这孤立的楼上,如雨后彩虹般光彩夺目,此楼门窗均是面北而建,有九层。门头处题有“蓦然”二字,红楼落款,的牌匾。
自北向南的刮起一阵清风,温柔,和美,叮叮当当,咚咚锵锵……把那远处角楼上的风铃,吹奏起来。楼角每层风铃各不相同,风别是钟,埙,鼓,瑟、笙,笛,钹,梆,磬。
风铃声,惊醒楼中人,一楼门前的摇椅上,躺着一位靡颜腻理的女人,女子名叫桂花,椅上的桂花停止摇晃的身体,微微睁着那清澈的双眼、看着楼前那朝阳盛开的桂花树出神。
二楼房间中有一张八仙桌,边上坐着一位螓首蛾眉的女人,名叫望日莲,她背对着门,手里剥着瓜子,看着桌上的瓜子仁排列成的图案竟一张陌生的人脸,她的脸上很是诧异。
三楼中除了一张床,窗边的一盆萎靡不振的勿忘我,靠墙的床上躺着一位女人,从她来的第一天起,那花就一直伴随着她到来,名姓不知。女子依稀的可以看清那眉目俊秀的脸庞,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睡得很是安静。
四楼房间地毯上盘坐着一位丰润标致的女人,睹物思人,以怀里抱着一盆蒲公英为名。她对着花吹着风,花好像永远都有吹不玩的花种,花种随着风慢悠悠的往门外飘去,直至消失不见。
五楼的窗前,有一张月牙桌,桌上的茶壶沽嘟嘟的烧着水,桌边椅子上坐着一位夭桃脓李的女子,名字早已忘却,因喜爱山茶,故名叫,山茶花。手上迅捷的摆弄茶具,冲洗着那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的茶叶。喝着自己泡的茶,眉宇之间微皱,涩!山茶花什么时候是这样的。
六楼正对楼道有一张画案。案前坐着一位标梅女子,名叫昙花。她手执毛笔在墨如青黛的纸上眷写,偶尔可以看到忽隐忽现的字,怪怪?
七楼满是梅花刺绣的娟布中站着一位女子,爱梅如命,更以梅为名姓。梅刺着刺绣,全神贯注。眼带笑意的看着手中那刺着独枝傲雪梅的刺绣,很是满意。
八楼的地就是一张棋盘,棋盘天元处站着一位碧玉闺秀的女子,名为往生。她发着呆,人好像棋这棋子只有首,却无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