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经过一大轮混战之后,克里斯被成功削弱,汤马士也被成功作大离间。我的三十个孤军,竟然一路由北米最北路,一直杀进欧洲,再由西洲一线向南杀回非洲。同时,汤马士集中兵力妄图占领北米,结果在asa花了点儿时间整固欧洲之后,联合克里斯在北米东岸会战把汤马士打残,甚至闪击了南米。而我,则又再次大收渔人之利,不单止占领了非洲几个回合,还又一次闪击消灭了汤马士,拿到他的底牌,成为一时霸者。一旁的彼特露出了不止一次惊讶的神色,但也保持神秘的微笑。
无奈双拳难敌四手,两个半小时之后,我只能龟缩在经营已久的澳洲,暹逻已经聚集了超过二百个单位的兵力,而印泥也有超过一百个后备单位。而克里斯也与asa达成共识。克里斯只占据北米,asa则占据欧亚非和南米,两人只在南米象征性地拉锯,而进攻的任务则交给了asa。于是,又过了不久,asa便在印度和中华聚集了各超过二百个单位的兵力,而我也不得不将印泥的兵力全部运到暹逻,摆出决战的姿态。暹逻,一直是一个以少胜多、以弱凌强,制造奇迹的地方。
此时,命运的巨轮又再开动,游戏的尾声渐渐变得机械化和烟闷〔注1〕,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凭掷骰子决定胜负,已经用了太多运气。而运气这么宝贵的东西,是不应该这么浪费的。
于是,我喝下最后一口绿豆糖水,有点无奈地宣布:
“好吧,我投降了,再玩下去也就是斗运气而已。我真不觉得我的运气可以好到以一敌二。”我瞄了瞄在一旁有点红着眼的汤马士和德力。“就算真的逆天了,也恐怕敌不过几位的怨念吧。怕怕。”
“那可不一定,玩儿这个不就是要斗斗谁的运气好吗?”德力兴奋地不干说:“一定要玩下去,分出胜负为止。说不定真的有奇迹呢?”我觉得他这话除了一点诚意也没有之外,还充满歹念。
这时,我才好像突然意识到似地,看了看已经关了灯的厨房,妳已经回了房间。
“嗯,就这样吧,时间也晚了,我去洗碗。”我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拿着碗向厨房走去,然后又落下两句安慰语:“哦,下次我弄这个中华糖水给你们吧,我也会的,保证好吃,呵呵……”
当然,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之后再也没有人找我玩这个了。欸……哼。
……
第二天早上我又起得挺早,一个人看着窗外的朝阳吃早餐的时候,突然,艾摩和伯特从我视线的死角里几乎是贴着我的脸钻了出来,一个奇怪但熟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hon桑,早上好哦~”
然后,当我笑着回头望过去的时候。“啪!”的一声,一个大得不像话的静电把我和妳都吓了一大跳。
(待续……)
+++++
〔注1〕这个竟然好像是航港话,就是闷,大概是源自抽闷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