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凭栏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狼狈,恶狠狠地瞪一眼陆子辛,冷嗤道:“就她那样无趣的人,小爷才不喜欢!”
说着,皱起眉头,一脸狐疑地看着陆子辛,眸子里露出一丝丝危险的光泽。
“你小子把喜欢不喜欢这种话挂在嘴边,怎么,难道你……”
陆子辛不等邹凭栏把话说完,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连摇头摆手:“你可别害我,我可不敢喜欢那样一只母老虎。”
听到“母老虎”三个字,邹凭栏脸色顿时一黑,一脚踢向陆子辛。
“你小子说谁母老虎?”
陆子辛向后一跳,躲开邹凭栏踢过来的那一脚,一边拍着胸脯惊魂未定道:“你还说你不喜欢她,我一说她母老虎,你就跟我急了!”
说着,脸上露出委屈之色,“我们十多年的交情,你竟然为了一个认识才一天的女人,凶我!”
邹凭栏额头青筋飞快地跳动几下,咬咬牙,道:“陆子辛,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陆子辛睁大眼睛,直到现在,还是有一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邹凭栏的长剑果然好用,没过多久,玄离月就拿到了藏在黄金甲脑壳里的晶核。
将手里的长剑还给邹凭栏,把晶核清洗干净,干脆利落地翻身上马。
居高临下地看着邹凭栏和陆子辛,抱拳道了声谢,然后毫不留恋地策马离开。
望着玄离月渐行渐远的背影,陆子辛愣了好久才回过神。
指着玄离月身影消失的方向,神色复杂地看着邹凭栏,问道:“她就这么走了?”
邹凭栏将长剑扔给身旁的一名护卫,一脸嫌弃道:“弄干净。”
然后转头,看向陆子辛,嘴角扯出个有点儿复杂的弧度,耸耸肩道:“不然呢?她那样的人……”
她那样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原本该是让自己恨得牙痒痒,可是他就不恨不痒,只想找各种理由接近她。
邹凭栏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