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仁锻炼体能的方法是经过科学验证的,自然比这个时代的强、所以没多久何府的家丁便都开始向沈义仁请教——何府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人家,府内的家丁不少都会武功。
“相公,奴的身子干净了?”路上没心情、回到娘家后又刚好来了好日子,于是何静珊只得让夫君做和尚。
“真的。”床上的何静珊虽然只露出一个小脑袋、但沈义仁的脑海却瞬间出现何静珊玲珑丰满的身子。
精致如同玉美人的小脸、在冰肌玉肤的衬托下,美得如同九天上的仙女。
满面羞红的何静珊,像极了熟透的苹果。
冰凉的肌肤、鼻息之间甜甜的幽香,沈义仁感觉自己的情绪在失控。
“在睡一会,我刚刚和岳母说你病了。”何静珊根本不懂拒绝,所以昨天晚上沈义仁有些胡闹了。
“相公、奴家都听你的。”终于成为沈义仁妻子的何静珊、对沈义仁更加依恋了。
何父见沈义仁喜欢习武,也请了一些有名的武师来教导他,所以沈义仁进步非常快,半年的时间就成了一名弓马娴熟的高手、义乌一带已经鲜少有人愿意和他切磋。
除了习武外、在读书方面沈义仁也非常努力——尽管掌握一些超出这个时代的知识,但要想在这个时代立足、显然必须去学这个时代的智慧才行。
习文练武都需要耗费大量的钱财——比如说练武、天天操练,如果伙食跟不上去、那还练球。好在何父对沈义仁操练家丁的手段颇为支持,因此沈义仁倒不用担心钱财的问题。
“岳父大人,小婿不能与此人同席。”韩俊的妻子是何静珊同父异母的妹妹,韩俊出身寒门、当年还是一个落魄书生的时候,何父就把女儿嫁给了他、在何父财力的支持下,韩俊逐渐在南党中立足。
去年韩俊中了举人后,便成为阮大铖的小弟、在南党新生派中,韩俊也是中层骨干,所以韩俊对何父这样的暴发户都有些瞧不上眼,更别提沈义仁这样南党眼中的过街老鼠。
“怎么了。”何父一脸懵逼。
“此等不忠不孝之人,小婿羞与他同席。”韩俊表现出了一个南党应该有的气节、抬腿就走。
“不要拦、让他走!读书人满肚子男盗女娼,没一个好东西。”何父大怒!
“爹,这事可不能怪相公。实在是妹夫人品太差了。”何若怡趾高气扬的一幅官太太的派头。
“你嘴巴吃屎了。”何静珊一脸认真的看着何静珊。
本向生气的何父、何母、沈义仁看了眼由猫进化成老虎的何静珊,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哼,你们都把他当宝吧、回头有你们苦头吃的时候。”何若怡如同一头母狮子一样咆哮。
“你给我闭嘴、何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赶紧给我滚蛋。”何父一拍桌子、直接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