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书瑶拼命的抬手,擦自己的嘴巴,仿佛那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可不管擦了多少次,都觉得不干净,眼睛里越发的酸涩。
啪嗒。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傅书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干嘛轻易相信一个男人!
难道不知道大部分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吗?
现在被人非礼了,也是自作自受!
容冼尧见她哭了,顿时慌了神,“你别哭呀?我只是跟你开一个玩笑,用不着那么认真吧?”
“我就是认真了!怎么了?”傅书瑶吼了他一句,扭头看相外面,见已经到了慕家,直接打开车跳下去,朝着容家大步的跑了过去。
容冼尧赶紧追上去,“阿瑶,我真的只是开玩笑,你不会因为这个,就要跟我绝交吧?”
“滚开!你再不走,我就喊非礼了!”
傅书瑶浑身都在哆嗦,忍不住大吼。
容冼尧知道,自己真的滚开,这小丫头肯定要两三个月不理她了,哪里肯放人?索性得罪到底了,伸手把人搂到了自己的怀里:“不走,你答应不生我的气,我再走。”
“你无赖!”
傅书瑶拼命的用四肢去推打他,可不管她怎么挣扎,容冼尧就像是铁铸的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而就在两人纠缠的时刻,慕家门口一辆黑色的宾利车缓缓地停了下来。
车窗缓缓地降落,露出一张氤氲着冰冷气息的俊颜。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清越、严肃的声音在空气中扩散开来,傅书瑶回头看到慕洛琛,大喊了一声:“小舅舅,救我,他非礼我!”
{}无弹窗第059章她的第一次给了谁?
晚上,傅书瑶临去赴约之前,接到了柯诗蓝的电话,问她要不要出去来。傅书瑶跟她说了已经和容冼尧有约,柯诗蓝说,那刚好一起玩。于是,两人在约定的酒吧门口碰面。
进入到包厢,容冼尧一行人都在场了,不过来的人大多数都认识,也没什么可拘谨的,所以她们一来,就被拉入了牌局。
一群人开始玩筛子,还有牌九,谁输了开始喝酒。
傅书瑶坐在柯诗蓝和容冼尧中间,看着他们玩牌。没多会儿,柯诗蓝就被人灌了不少的酒,担心她再这么喝下去,会出问题。傅书瑶说:“我帮她喝这杯酒,喝完这杯,就别玩了。”
坐在桌子旁的人起哄,“代喝一杯可不成,怎么着都得三杯吧?”
“就是,书瑶,你心疼自己的朋友,我们可不心疼。”
傅书瑶看着东倒西歪的柯诗蓝,咬牙说:“三杯就三杯。”连着将三杯酒喝下,她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赶紧端起一杯水喝了下去,压住了那股酒味。
然后拍着柯诗蓝的肩膀,“起来了,别在这里睡。”
柯诗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她说:“阿瑶,你是阿瑶,嘻嘻,你是不是在国外吗?怎么回来了?”
还能认人,证明不糊涂。
傅书瑶知道这酒吧有容冼尧专属休息的房间,拉着柯诗蓝的一只胳膊,将她从沙发上拽起来,“我送你过去休息。”
柯诗蓝起身,半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傅书瑶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被压死。
容冼尧搭了把手,说:“我帮你送她过去吧。”
说着,将柯诗蓝拉到了自己的臂弯里,带着她出去。
……
走到电梯口,柯诗蓝搂着容冼尧的肩膀,嘴里鼓鼓囊囊的唱着一首儿歌:“一只小鸭子,爬过了一座山,找呀找呀找妈妈……”
容冼尧头疼。
好不容易把闹腾的柯诗蓝送进了房间,她却又挣扎着爬起来,嚷嚷:“我不要睡觉!我还要继续喝!不醉不归!”说着,摸着桌子上的茶壶,拼命的往自己的嘴里倒,可茶壶里没水,倒了半天,也没倒出来一滴。
容冼尧把她按回了床上,回头望向傅书瑶,视线扫落在她身上,不由得顿了顿。这片刻的功夫,她已经团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流泻而下的灯光在她卷而翘的睫毛下投射出两团阴影,一袭青丝自肩头滑落如同美丽的海藻,美的令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