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愧疚的是她画沙。”邢少檀冷声否认,激动的伸手去拉她,可手中是满满的空气,那消瘦如羽翼的身影离的越来越远。
绿灯变红灯,他迈出了脚步。
而她画沙也逃出了桎控。
一辆货车向邢少檀急驰而去,瞳孔猛的紧缩。
“邢少檀,小心。”她声嘶力竭。
听到声音,邢少檀转身,看到的是压迫而来的货车,整个人瞬间愣住了。
嘭身子被一股蛮力带向安全带,他闻到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味的馨香,瞳孔瞬间放大。
“邢少檀,你没事吧,邢少檀,你说句话啊。”画沙爬起来,手颤抖的捧着他的脸,焦急不已。
“我没事。”深潭的眼里情绪翻涌,最终化为冰冷的三个字,无情的掀开她的手,再把她推倒在地,冷冷的气息包裹着她,出口就是伤人的字句:“你跟来干什么,是不是又要插足我和浣沙之间。我告诉你画沙,浣沙回来了,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现在我要去找浣纱,你先回家去,不要逼我用非常的手段。”
“邢少檀,你能不能别去,我们好好过完最后的两个月,我求”画沙忍着脚上的刺痛,艰难的站起来,以往顺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旁,仰头卑微的看着他。
“浣纱。”然而,邢少檀的大吼打断了她的话,没有留恋的转身背驰她而去,那一瞬间,她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