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沙盯着头顶的天花板,眼里充满了迷茫,像个木偶一样的配合着细细的饮水,喉咙太疼,就算很渴她也只能慢慢的来。
“少奶奶还喝吗?”
画沙摇摇头,翻了个身,不想让秦管家看到她的眼泪。
这场病来的实在太猛,画沙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这期间,邢少檀都没回来过,而她亦没有问他的行踪。
画沙自嘲,指尖最后收尾,画台上又呈现出另一幅画,手机传来简讯的声音。伤口结痂的手抚过,消息内容窜入眼帘。
画沙想也没想的拒绝,4个多月后她和邢少檀各归原位。
就让她再贪恋一下,说她找虐也罢,谁让她就爱上了邢少檀这个男人。
至少能让她在老了以后,她还有一份回忆,也能笑着对自己的子孙说:我曾那么疯狂的深爱过一个男人,可惜他不识货,不然就不会有你们了。
“穿上它。”男人森冷的声音陡然在身后响起,接着扔过来一套衣服,胸针上的菱角刮过脸庞,火辣辣的疼。
画沙拿着衣服的手有一瞬的凝滞,黑色的,明显是丧服。
她这是让她给浣纱送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