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一个学校不一个专业啊。鹿饮溪说。
当然这个翟婉清也是知道的,鹿饮溪来的是这学校非常特殊的一个学院,这个是国家直属的特长学院。
而莫长空只不过是普通的专科,虽然在一个学校,他们也许很难有机会见面。
对于墨家的东西翟婉清几乎是无所不讨毫无保留,对此莫长空感到很奇怪,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莫长空不过一面之缘。
翟婉清心思缜密很快就领会了莫长空的疑惑,解释道,我们掌印送你一个吊坠还记得吗?
莫长空看看了自己胸前的那个墨玉墨斗,突然想起来了刚才自己在翟婉清哪里也看见过一个,只不过翟婉清是绿玉色的。
翟婉清告诉他,墨玉色是墨家最高大钜子的配饰,在内为大钜子也就是掌堂以上,在外就是墨家最重要的客卿,我们对于客卿是几乎不用保留的。要知道我们是按掌柜掌堂掌印来分层次的。掌堂就是很高的职位了,也算是副掌印。
慢慢时间过去了很久,鹿饮溪和翟婉清都有疲惫感,尤其是鹿饮溪,已经仰在座背上打瞌睡了,翟婉清给她盖了件厚衣服也跟着打瞌睡了。倾斜的身体把鹿饮溪的文胸直接推倒了脖子上,倒也是满有喜感。
莫长空感觉有些无聊,就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来看,发现这个是著名的祝由十三科。以鹿饮溪的年龄竟然理解的非常清晰而且还多有发散,看来这个还真是奇才,莫长空慢慢的往下看,不禁有些皱眉,拿起笔在上面做了一些修改和注释。
一会莫长空感觉坐上有东西推了过来,低头一看是鹿饮溪为了方便脱鞋伸脚过来了,脚非常小,白色的短袜有些大,走路扭的错位了,一大部分已经从脚上滑下来了。莫长空拿衣服盖了一下,抬头看着这两个人。
《淮南子》赞美墨家说:墨家弟子“皆可使赴火蹈刃,死不还踵,化之所致也。”。
侠肝义胆是墨家的理想人格。墨家学派以“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的崇高理想为目标,力行墨,“口言之、身必行之”;以严格的组织为规范,奉行“以绳墨自矫”的自律;以为共同的理想信念甘愿献身,他们吃的是藜藿之羹,穿的是短褐之衣。摩肩接踵为天下,这种精神历来为人赞叹不已。
莫长空也为自己能遇见这样的组织而非常高兴,不禁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墨斗。
正在这时候,一个精瘦的男人从过道走过,看样子是去洗手间,走到这里的时候不小心把车票掉地上了,急忙捡了起来。就在他起立的时候,顺走了翟婉清的手机,此时闭目养神的翟婉清右手快速一伸又缩了回来,速度很快,一般人难以察觉。瘦子吹着口哨,愉快的走向了车厢连接,就在快要到达的时候,愣住了,刚才顺来的手机居然不见了,他惊奇的回头看了看。呆了一会,洗手间也不去了又原路返回。走到翟婉清这里特别的斜眼看了一下,发现翟婉清的手机还在原位,满眼疑惑。瞄了一下发现翟婉清并没有醒来,于是一笑又想动手,这时候瘦子的从裤兜里还没有拿出来就不动了,他感觉自己被一种目光锁定了,这种感觉让他浑身不自在,他急忙抬头发现莫长空正在紧盯着他,他似乎明白了,超莫长空很自然的一笑,
大哥,同道中人啊!说完就要走。这个时候翟婉清右手,在桌子上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圈。一块手表无声息地出现在桌子上。瘦子大吃一惊,连忙摸摸自己的手腕。
这……这是回挽月,墨家手法--回挽月!
抱歉,打扰了,说完略一低头,算是致意,快速拿起自己的手表。头也不回的走了,竟然直接走出了车厢,不知道去哪里了。
莫长空向翟婉清竖起了大拇指,翟婉清则向莫长空跳跳眼,做了一个调皮的微笑。
报站说列车即将到达,莫长空决定去洗一把脸,清凉的水清醒了头脑,莫长空摸出口袋里的纸擦了擦脸,擦脸的纸怎么会有这种气味。莫长空定睛一看好不尴尬,原来自己手上拿的不是纸,而是之前楚清溪丢下的内裤。莫长空急忙环视了一下四周,竟然发现有个大姐姐在侧面注视自己。莫长空慌张的把内裤快速藏进裤兜。小帅哥,想不到你好这口,来姐姐这里有新鲜的,大姐姐说完舌头性感的在嘴唇上打了一个转,然后一手向上撩了撩自己的短裙,一手向莫长空勾手,吓得莫长空屁滚尿流的逃离了。
等鹿饮溪醒来的时候,火车已经开始进站了,注意到自己的脚上盖着莫长空的衣服有些不好意思。出站有人在接她们,换了号码以后他们离开了。莫长空则找了一个便宜的旅馆,休息,准备明天做公车去学校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