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始终不相信蒙特卡洛那些纪律严明的绅士们会把这一介说话粗鄙、不自量力的莽夫活着放出来,在短暂的惊吓过后,又恢复了粗鲁的谩骂。
索德的表演告一段落。负责押送的骑兵们察觉到什么,加快了运送的脚步。
索德蹲了下来,把头埋进腿里,时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此时此刻,他想狩猎这里的每一个人。
对,他的心魔趁着索德精神松懈占据了索德的。
骑士们的动作很快,在佣兵全灭的消息传入克雷迪君王的耳中的同时,罪不可赦的索德已经被送到了蒙特卡洛监狱中关押死刑犯的密室中。
索德被扔在长满地衣的地上。张开眼睛,观察四周…
密室四周的高墙长满青苔,看不到天花板,但似乎有一股凄凉的微风。
“切,果然在悬崖边,议会那群老家伙们只有这种花样”
话语刚落,就听见悉悉索索的脚步声,有人要来了,人数之多,应该是某位对他深恶痛疾的大人物。
脚步声之外,还有厚重的金属摩擦声。
“哦?艾维利科的人怎么会来?”索德用那双久经沙场的敏锐耳朵来观察周遭的动态,他从这些琐碎但又连续的声音辨别出来,持盾的人来了。
“索德!你这个不择手段的叛徒,附近城镇的居民们哪个不恨你恨得咬牙切齿,你这次难逃一死了。”披着厚重甲冑的青年握紧了拳头,隔着铁栅栏朝着这位罪犯怒吼。
“我只是拿钱办事而已。其他什么都不关我的事。”索德埋头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