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堪堪躲过了脑袋,一撮毛呲呲作响,看来腐蚀力很强。
战斗开始变得白热化,也异常艰难。
旁白的铜环和鬼王只能干着急。身体几乎透明的他们,连阻碍下敌人的视线都办不到。
鬼王抱怨道:“看你出的馊主意,看看,你要的脆弱生命。”
“哦。”
“然后咋办?”
铜环一个白眼白了回去,说:“说得好像你有办法似的,当时困在球里的时候你有办法了?”
鬼王摸了摸下把,说:“我不说了嘛,当时只要献祭掉我,你就能出去的。”
这下铜环纳闷了,说:“你啥时说过这个?我怎么不知道?”
鬼王哈哈一笑,说:“我这不是说了嘛。我不信你当时没感觉到,当时的脱困仅仅需要一个祭品。”
铜环撇撇嘴:“那又怎样,我们这不是出来了嘛。”
鬼王正色道:“那不一样吗?我们以力量作为祭品,逃了出来。。但以我鬼王的专业眼光看,我们不应该这么飘着,而是已经投胎,或是在投胎的路上。”
“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