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胖一瘦醉宿在大厅内,七横八乱倒地呼呼大睡,两人一阵阵酒气扑鼻而来,熏的方玉梅一手捂鼻而出。
“哼,又喝那么多,不知道少喝点,昨晚都已经警告。”方玉梅一脸嫌弃,收拾地上三十几个酒瓶,外面更是一堆堆呕吐物,屋内明显少一些,昨晚被一道道呕吐声惊醒并没有去理会。
叶钧福在此待了三天,游遍整个福康镇,十几年未回到老家中,走在大街上变化多多少少有些不自在,叶然也是吃到各种各样的美食,天天瞎逛街道上,上顿吃这家下顿吃那家,一副小地主之象。
祖宅在这,而自己一直定居在外地,连结婚生子,街邻右舍也没人知道几个,十几年如一日,以后决定每年至少要回老家二次,带上自己妻子儿女。
一阵惆怅,又一阵无奈,这三天他想了很多很多,从童年一直想到现在,再从现在回忆过去种种,叶钧泽现在住的地方,也是自己童年所有的回忆,也从爹娘哪里祖传下来,祖祖辈辈在叶钧福心中有四代人的记忆。
这一日,叶然极为不舍叶钧福离去,虽然大伯在这三天很宠自己,自己也很满足,最后,还是哭着喊着不要离开。
看着大伯走上马车,叶然内心一阵失落,不知为什么好想跟着他一起离开,虽然爹娘很宠自己,但在大伯这里有些微不足道,在他面前自己过的像小土豪,想要什么有什么。
“大伯,再见,有空长过去玩。”
叶然越说越委屈,略带哭腔,一脸泪水哗啦啦流,大伯在离去的时候,身子一顿,好似想起什么,下车走到叶钧泽跟前缓缓道。
“下个月二十八日,老三大喜,你也必须要来,我们三兄弟好久没有聚聚,你可推辞。”
叶钧泽一阵想起,也和自家老三几年没见,偶尔有些书信来往,最近几年明显少了一些。
“放心,大哥,谁都可以不去,我兄弟结婚怎么可能不去。”
“好,我们哥仨可以痛痛快快喝一次酒,好久没这样开心。”
叶家大哥的离去,叶钧泽想起好多尘封过去的记忆,只能一阵阵叹息,老三也快结婚啦!心中一抹暗笑,都二十好几的人,现在终于步入家室的坟墓。
上次书信来往问道,什么时候结婚,一些含糊其辞话不知有多少,这次可以确信你结婚的日子。
果然不负众望,过了五天时间,老三的家信提到自己要结婚,对方是一位将候之女,模样生的国色天香,眉间透发一股巾帼不让须眉之态,还是被赵国国君指腹为婚,叶钧泽一阵大笑,看着书信颇有意思。
三更半夜时分,一道弱小的身影在房间翻动不停,嘴中一直喃喃自语。
“在哪呢?咦在哪呢!”
这一夜,叶然等待很长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就在今如是自己所等待的时间到了,因为一些工作上的事,爹娘临时不能回家,从梦中醒来,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看看大伯带来什么惊奇礼物。
到现在也没有看着一眼,精美的盒子,他一直在寻找,屋内忽暗忽明的灯油盏在缓慢中燃烧,发出细微的噼啪声,忙活一阵还是没有找到。
“唉,好不容易有个时间做贼心虚,没想到连东西都不知道放那。”
叶然眼珠子一转,两眼一抹黑,抬起头看看房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不会在柱梁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