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忍,再大不了便是在浴缸中泡一夜冷水,总归可以忍下去。
但蔺一珩……他似乎已经饥渴难耐了。
“不清楚。”蔺一珩炙热的大掌放在安澜的腰间,哪怕不动,仿佛也时时刻刻在勾着她的情|欲,“可能会死吧。”
闻言,安澜的心一沉。
她曾经有听说过春|药若是不解,可能会血脉偾张以至七窍流血而亡,那……
蔺一珩是为她才中了凤凰散,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自己的面前吗?
“那……我现在就联系荀阳,让他帮你挑几个女人过来。”
说着,安澜便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蔺一珩,准备起身去给荀阳打电话。
然,安澜刚刚坐起半个身子,却又倏然被蔺一珩摁住双肩,重新压倒在床上。
“安澜,老子除了你谁都不会碰的!”
他的一双墨眸幽深如狼,布满的与零星的怒火掺杂在一起,伸手便开始解安澜胸口的扣子。
“澜澜,你的心就那么狠?想把自己的老公,送到别的女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