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在为自己的朋友哭惨,又在控诉着安澜的罪行,诉说着自己的恐惧。
“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承认?”安澜冷冷地看着江心瑶,简直就是好一朵巨大的白莲花。
那天她独自一人来泉湖别墅找时,示威跋扈的模样可与今天全然不同。
“倒是江小姐,有笔账我还没机会跟你算。”安澜一步一步逼近江心瑶,倏然掐住她的脖子,指尖用力。
当初差点被韩枫灌酒迷晕的事情,她可一点儿也没忘记。
如果不是因为她有些身手,而蔺一珩又来得及时,根本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她杏眸微眯,倨傲冷漠地看着江心瑶,手劲丝毫没有放松,反倒越来越紧。
“明明答应好的放我离开泉湖别墅,我们两不相干,为什么还要让你江家的保镖对我下手?”
江心瑶微张着嘴,挣扎着想要从空气中尽可能地汲取氧气,她胀红着脸颊,感觉自己快要被掐死了。
“云伯母,救……救我!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