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神明,他们吓坏了。
不是只有炼气士么?为何还会有神明出现?
“并非这里的神明,是其它世界的神明……”
几人震惊,其它世界,难道接轨了?
其实,从昨晚就已经接轨了。
“阿元,你怎么这么厉害!”秦艳说道,用被子遮挡羞涩的脸颊。
“那当然,昨晚吃了灵物太岁,那玩意太补了,否则怎会……”
“嗯,羞死了。”
起来洗漱,秦元整理了下,换了套干净衣服。
“元哥,元哥在家么?”
老远就能听到二蛋子,这个大嗓门,长得还猥琐。
闻言,秦元震惊,幸好刚才起来了,早来五分钟,就被撞见了,越想他越发毛。
这根姐姐睡觉,若是被他们知晓,估计真的就瞒不住了。
见此,秦艳很害羞,直接躲在房间里。
看着他还在洗漱,众人狐疑,这难道又研究了一晚?
“元哥,又搞了一晚?”刍狗喊道。
噗!
当即,秦元脸就绿了,漱口水都喷了,这特么的什么叫又搞了一晚?
他想到,昨晚和自己姐姐睡觉的事情,脸色有些难看。
“这个鼎不行就别研究了,这也太吃力了。”禾木说道。
听到这,秦元脸色才算好看。
“你们懂什么,能想到我已经可以修行了么?”秦元笑道,一群人略有不信,互望浅笑。
然而,秦元施展,凝结灵力时,眉头一皱,这灵力怎么变少了?记得昨晚已经吸了很多啊。
不过,足够他施展一两次。
众人瞪目,在拭目以待。
秦元凝结灵力,挥出一掌,一道微弱的白光,冲了出去。
轰!
旁边的山坡,被打出一个坑来。
当即,吓坏了众人,还以为他吹牛呢。
所有人呆滞,看着前方那个坑,跟西瓜大小。
但这已经足够了,已经证明他可以修炼了。
“元哥,你真成炼气士了,我擦,太好了……”二蛋子兴奋起来。
然而,秦元却做出禁声的举动,不想节外生枝。
顿时,所有人把他抱起来。
这是大事,他们必须庆祝。
不过,族长很焦灼,在院中来回走动。
他没想到,另外世界会有神明,这是他惆怅的地方。
“族长,族长在家不?”秦元吆喝道。
“不在家,赶紧走……”族长不耐烦道。
见此,秦元笑呵呵的走进来,还特地朝屋里看去。
他来保证没好事,每次都是问问题。
不过,令族长皱眉,这家伙体内有灵力波动?
“你小子,别动,什么情况,你能修炼了?”族长皱眉。
这一切太快了,按照推理,秦元不该这么快,不该有神明染指才对,为什么会这样?
“是啊,厉害吧,我也是炼气士了。”秦元得瑟道。
“看来轨迹出错了,你可能要离开了。”族长说道。
“离开,去哪?”他皱眉
“去你该去的地方,浩大的世界,才是你的归处……”族长说道,眸子很犀利,像是知道什么?
不止他们,族长那里也是灯火阑珊,一夜挑灯,他们真是夜夜笙歌,非常兴奋,非常有激情,都一大把年纪,还能这么折腾。
而,族长的确近来,越来越年轻了。
端木从裂缝中跑来,吓得浑身发毛。
他看到一只黑影,当即浑身拔凉拔凉的,未敢停留,先走为妙。
“什么情况?”一位彪形大喊,也是一位炼气士。
众人见到,端木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可言。
这是见到了什么,能吓成这个样子?
“里面……有一只手……”他大口喘气,吞吞吐吐道。
见此,其他人惊呼,怎么会多出一只手呢?
随后,几位守卫观看,什么也没有。
“什么也没有。”几人摇头。
“端木,什么都没有你叫什么?”王爷不愤,大吼道。
他一个机灵,很是忌惮,因为王爷也是炼气士。
“不对啊,刚才明明有一只手?”他再次回头望去,什么也没有。
“这……?”他欲言又止,有些惧怕。
其他人凛然,这座裂缝中,的确很古怪。
而,一些人不那么认为,觉得端木小题大做。
“废物,端木你好歹也是一位炼气士,胆子这么小。”彪形大喊说道,不屑的瞥了他一眼。
见状,端木很不愤,同为炼气士,你有必要这么刻薄么?
然而,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一直向里面走去。
啊……
突然一声尖叫,没了音讯。
“木罡、木罡……”王爷喊道,没人回应。
看来又死了一位炼气士,已经是第二位了。
这一刻,端木更加忌惮。
不止他,其他炼气士也怂了。
“王爷你看……”守卫指着,灵泉被血染红了。
见此,无比心悸,相当震撼。
此刻,没人愿意呆在此地,都开始忌惮了。
另一边更可怕,明国那边,赤霞纷飞,冲天而起。
一只黑色的虫子爬出来,咬伤了好几人。
“不好,出大了。”族长正在快活,却突然站了起来。
然而,木寡妇不那么认为,正在兴头上,直接拦住族长的脖子,弄进了被窝。
这还不算是什么,南国那边冲出一条五色斑斓的毒蛇,所过之处寸草不生,更遑论人了,逃的逃,死的死。
如今,那一片地方大乱,场面根本控制不住。
最终,那头五色斑斓的蟒蛇,消失不见了。
而,阿元躺在温柔乡里。
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完全不知,还沉醉在爱河之中。
秦艳大眼睛扑闪着,一宿未眠,就这样看着他。
秦元睡意中,摸着旁边,似乎发现多了一人。
他手中软绵绵,很有弹性,有些意识不清的样子,睁开朦胧的双目,看着自己堂姐躺在自己身边,吓坏了?
“啊……姐你……”秦元脸色大变。
闻言,秦艳俏脸红霞遍布,冷声一声,果断转过身躯。
他拼命想着昨晚,难道自己真的干出禽兽不如的事了?
看着自己堂姐,那羞涩的样子,貌似很愉快啊。
“艳姐,难道昨晚……?”秦元问道,却听到秦艳轻嗯一声,听罢,他笑的很无耻与y荡,然后咳咳道:“那……要么再来一次……”
秦元把秦艳抱起,自己躺在下面,又是一番风雨,秦艳享受着呻吟着,一股热能量释放后,两人就歇菜了。
清晨,艳阳高升,又是美好的一天。
秦艳起的很早,正在厨房忙活呢。
炊烟袅袅,顺着烟筒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