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信骥连忙拉了拉大哥的衣袖,曾信韫也知道自己一不小心就说出了心里话,也赶紧闭口不言了。
“哈哈哈,大哥真的是……脑回路清奇啊!”张正书说了一句很“古怪”的话,“不过这有何难?等朝廷需要纳粟输捐的时候,你捐个万把贯钱,想必也能有个从九品的阶官了。喏,我家先前也是这样的……”
“咳咳,此事迟些再说,迟些再说……”
曾信韫还是怕曾文俨的,也当了缩头乌龟。张正书瞧得好笑,这位大舅哥想必是小时候受创太重了,不然的话也不会见了曾文俨好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一顿还算和满的饭局完成,张正书又寒暄了几句,借口明天早起要出差事,才和曾瑾菡顺利地从曾家出来。
“郎君,你猜我娘说了啥?”
曾瑾菡坐在四轮马车里,贴着张正书的耳朵说着悄悄话。
感觉耳朵微痒,张正书也起了某种心思,一把握住了曾瑾菡的纤纤细手,把玩了起来。然后,张正书心不在焉地问道“泰水她说了啥?”其实,张正书心中在感慨曾瑾菡的一双手,实在是天造地设最完美的一双手,香嫩白滑不说,还柔若无骨,最关键是增一分太长,减一分则太短,以往张正书都不是手控的,可现在……就不好说了。
“这手真滑……”
一不小心说了大实话,张正书等来的是曾瑾菡一个大白眼。
“郎君,你有没有在听啊?”
“有有有,你说你说?”
喝了点酒的张正书,脑袋微醺,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娘说了……”
其实,曾瑾菡说了什么,张正书真的听不清楚了,因为他感受着曾瑾菡那柔软的娇躯,还有好闻的体香,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没办法,今天他太累了,别看他是教官,可坐在那发号施令,也是很烧脑的——好吧,其实是张正书想偷懒而已。
“郎君,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