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用自己组建船队啊!”
虽然不是曾信骥自己的钱,可是他还是心疼得要紧。
别人知道,他还不清楚吗?组建一支船队,除了买船以外,还要给船员工钱、保养船只,甚至还要在船上配备一定的武人,防止有水贼劫船。总的算下来,如果利润不够的话,赚来的钱还不够组建船队的。
但是,张正书一句话就让曾信骥无话可说了:“我乐意,我就要组建船队。这叫有钱,任性!”
曾信骥那个羡慕嫉妒恨啊,而且是赤果果的嫉妒。他为曾家做牛做马,一年到头就赚那么点钱。最关键的是,曾家再有钱,也不是他的,这样一对比,他心里就不平衡了。“好妹婿,打个商量,要不我跟你换得了。你来帮我打理丝绸产业,我去给你看着香水、报纸,怎样?”
张正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扭头跟曾瑾菡说道:“姝儿,都听见了吧?”
“听见了……”曾瑾菡对张正书的性子非常了解了,知道他又要坑人了,连忙配合地说道。
“那好,回去你就跟我的好泰山说,二哥不想经营丝绸了,叫他还是早日物色掌柜人选,免得到时候找不到掌柜,耽误了赚钱时机……”张正书似笑非笑地看着曾信骥,却让曾信骥感到一阵恶寒。
“好妹婿,我也就说说而已,你不必当真的……”
曾信骥都想哭了,不带这么坑人的。要是给曾文俨知道他这个好儿子想撂担子,恐怕以后分家产,他都没什么话事权了。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以后分家产的时候,能多分一点钱吗!
张正书盯着他,然后继续问道:“我真的当真了,都打算把香水、报纸交由你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