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好说……”张正书笑道,“我这有两个方案,不知道范员外想要哪一个?第一个,是分段收费的方式,一期一结算。若一期发行量在一万份以下也包含一万份,那么广告费就是一期一百贯。若是发行量在一万份以上,每上升一千发行量,那就要加三十贯钱,上不封顶。第二个,是一次性结算方式,五期为一算,两还真的个方式就不管发行量多少,都是两百贯,而且不会再追加钱银。不知道范员外的意下如何?”
“范某选第一个!”
张正书听得范员外这么说,也点了点头,这确实是看起来很不错的方案。但其实,这里面有陷阱。因为张正书知道,一百贯对范员外来说是不值一提的事。花一百贯买一个广告,看起来是很划算的。而且,如果发行量上去了,范员外也不会亏多少。再加上,如果效果不好,那么范员外还能终止广告投放。但是,这里面其实包含着心理博弈,也算是个对赌协议了。张正书自信,这的销量,起码会在一万五千份,那就是说第一个方案起码比第二个方案多赚五十贯,而且上不封顶。
宋人都喜欢赌博,再加上赌本就是天性,特别是商贾。
做生意,哪里能没有风险?
打广告风险这么低的事,范员外乐意去做。他本来还以为,张正书会狮子大开口,一下子就要他几千贯呢。现在一看,张正书简直是可爱啊!于是,范员外对张正书的印象大改,笑道:“小官人做生意,果然实诚,范某佩服,佩服!‘大桶张家’,后继有人!”
张正书笑了笑,没说话。
“那是不是要签契约了?”范员外有点迫不及待了,他生怕张正书会改口。毕竟现在主导权在张正书这里,张正书要改口,他也是没办法的,只能挨宰。
当然,张正书不会做这种杀鸡取卵的事,一期一百贯的广告费,已经是天价了。哪怕现在是独家生意,张正书也觉得有些过了。起码这个价格,普通的商贾都承担不起。一百贯,相当于后世十五万之多了,这才是一期广告啊!
而范员外这么上道,张正书自然也很欣慰。
“若是范员外方便的话,随时可以签契约。”张正书笑着说道。
范员外还有疑问:“若是签了契约,小官人打算怎么打这个广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