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哩,想必也是富贾吧?”
“曾家可是丝绸巨贾啊,要是嫁女,那岂不是十里都是嫁妆?”
“可不是……”
……
中国人吃瓜围观的天赋大概是点满了的,不一会,闻讯赶来的汴梁城百姓,差点把广福坊围住了。好在张正书他们已经走进了曾家,要不然还真的会被堵在路上。只是当张正书走进曾家时,昨晚那护院见到了张正书,脸色有些奇怪。
“陈二郎,你认识张小官人?”另一个护院见他脸色奇怪,便随口问道。他之所以知道张正书姓张,是刚刚张根富和曾员外寒暄的时候听来的。
“范六郎,你且说说,这‘腰粗带紧’和‘射天笞地’,是个甚么意思?”
这陈二郎昨晚乍听之下,还以为张正书是夸他的,可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只是曾家也是商贾之家,没人给他解惑。只是今日见到张正书对他神秘一笑,他才觉得很不对劲了。
然而,这范六郎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也是武人一个,斗大的字不认一箩筐,哪里知道这两个词的典故出处啊?好在,这时候曾家的管家在一旁听了,皱眉说道:“都是骂人的话,‘腰粗带紧’是骂人又矮又胖,‘射天笞地’是骂人狂妄无边……”
“嗯?!”
这陈二郎气得紧握双拳,拳面上青筋暴露了。然而,这时候的张正书已经不理他了,跟着曾员外来到了前堂。分宾主坐下后,曾员外立即开门见山地说道:“令郎今年刚刚束发?”
“没错,我儿年方十五。”张根富笑道,一肚子的赘肉好似要把那椅子压垮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