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作孽啊!”
张根富暗自神伤,就差掩面而涕了。
“官人,轩奴他……是不是得了癔症?”
张根富回头一看,原来是张正书的生母,张秦氏。只见她哭哭啼啼,嘤嘤嘁嘁的模样,张根富没来由一阵心烦:“甚么话,轩奴只是记不得先前的事,绝非是甚么癔症!”
张秦氏抽泣道:“官人,轩奴这般,如何是好啊?”
“你们在干嘛?”张正书一身汗水,来到了他们面前,不解地问道。
“没甚么……”
张秦氏眼神闪烁,张正书就知道必定没什么好事。
“你们莫要多想,我不过是锻炼罢了……”张正书淡淡地说道。
“锻炼?”
张根富不解地反问道。
“经过此事,让我明白了,我这身子骨就好像绣花枕头一样,中看不中用,被人打几拳就这样了。所以想着,锻炼一番身体,不说能壮如水牛,但也能百病不生。”张正书随口乱扯道,但这也是他心中想的事。但无奈的是,不管他怎么锻炼,脑子系统的界面上,属性都不见得增长,这让张正书很是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