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曾见过像你这种家庭背景的高干子弟,无论男女,因为实在不服家里管教,被送到军队锻炼一段时间,多数可以教化成功,尤其是在我手底下的,没有一个不服管。”
“白小时,只有你是特例,我亲自贴身教导,但从来都没能让你听话过。”
白小时撑着办公桌的手臂都在抖了,恨不得回头咬死厉南朔!
听他说了几句,心底的怒意只增不减。
原来他一开始就把她当成是不服管的兵,来进行管教的!
“但后来,我逐渐发现,你跟那些高干子弟脾气一样,但不同在于,你的倔,是因为从小家庭的严重畸形造成的,你跟他们是不一样的。你是独一无二的。”
“顾家人总说你没教养,没人教你基本的礼仪是什么,很多人可能也会这样认为,但我知道你不是。”
“所以,不要认为,我是故意用教化士兵的那一套来对付你。”
“我从没想过,要你改变你的脾气去迎合谁,我厉南朔的女人,可以被我宠到无法无天,为虎作伥也罢杀人放火也好,绝不允许别人说你一句不好。”
他说到这里,凑到白小时耳边,吻了下她的脸颊。
又叹了口气道,“我只是希望,你在我面前,能把那些刺收起来,它们是对付别人的武器,不是用来对付我的。”
白小时被他吻得,瑟缩了一下,扭头,目光复杂地看向他。
“听懂了没有?或许我以后也不会再说第二遍,这是唯一一次。”厉南朔的眸光,闪烁了几下,轻声反问她。
他现在说情话的本事,可真是一套一套的,哄人的本事也是出神入化了。
虽然他本意可能真的和他刚刚说的一样,然而……
现在用这种变态的方式逼她就范的,是狗么?
白小时艰难地换了个角度撑着桌子,忍不住冷笑了两声,“厉长官哄人上床的方式可真是清新脱俗啊。”
厉南朔脸都不红一下,眉头都没皱一下,回道,“我虽然在你之前没有任何实战经验,但前人经验书上写着,长时间在同一个地方做,会让夫妻双方渐渐失去兴趣和新鲜感。”
“我想了下,办公桌还没有在你醒着的时候试过。”
“……”
白小时真的真的,超级想咬死他。
“而事实证明,前人说得经验是对的。”厉南朔在她耳边,轻声说着,伸手搂住了她的腰,“要是实在支撑不住了,我给你出个好主意。”
“现在坐在我腿上,就不用继续折磨自己了。”
“脸呢?”白小时朝他眯了下眼睛,沉声问道。
“在你面前要什么脸?”厉南朔几乎想都没想,立刻反问她。
白小时已经无语到了极点,伸出两根食指,堵住了自己的耳朵,闭紧了眼睛,不看他。
厉南朔这种近乎于洗脑邪教式的言论,她选择不接受。
厉南朔轻笑了两声,又轻轻吻了几下她的食指,唇介于刚碰到,又似乎没碰到的性质,痒得白小时忍不住战栗了一下。
她所有的反应,都落在厉南朔的眼里。
他一边从后面撩起白小时的衣服,一边又低声开口道,“我还听说,视觉上的黑暗,会让人的感官变得更强烈。”
“你要是喜欢,我让人送一条丝带进来,遮住你的视线,或许效果会更好一点。”
白小时死死堵住耳朵,却还是能清楚听见他说的话。
正要发作,忽然听到外面隐约传来冒冒的哭声。
几秒钟后,外面传来女仆的敲门声,“长官,少奶奶,小少爷醒了,哭着要妈妈呢……”
白小时一听,几乎毫不犹豫地,伸手用力拍掉了厉南朔不老实的手。
起身的瞬间,双腿却一阵发麻发软,跌进了厉南朔怀里。
“才二十二分钟,我记住了,办公桌欠下一次。”厉南朔有些不爽地开口道。
“除了乘人之危,还能有别的招数吗?”白小时抬脚,用鞋跟踩了下厉南朔的脚背,起身就往外走。
背后随即传来他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的声音,白小时心里却暗爽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