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中,一少女躺在床上,床边两个男子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
早晨,我一醒来,把眼睛睁得老大了,警惕的环顾四周,直到看见那个人我才停止这没有意义的举动。
望着那熟悉而陌生的背影,“哥哥”这两个字想叫却叫不出口。
只是默默的看着。
由于口干舌燥,我张开那发白的嘴唇,这样的嘴唇本不该出现在一个花季少女身上。
我刚想用舌头去湿润一下干干的樱唇,一不小心碰到的伤口,那剧烈的疼痛感使我立刻哀叫出来。
我张开嘴,伸出舌头,用小手使劲的扇,似乎这样就不会痛了。
在那一旁默默的将苹果切的很细很小的人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来,看向枕着枕头,斜靠在墙上的女孩。
看着那笨笨的动作,陈飞突然觉得很搞笑也很可爱。
“嘿,前面那个像小孩子被烫到嘴那样的人。”
我一边扇一边看向陈飞。
誒,怎么感觉好像在说我?
马勒戈壁。
我一边扇,一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对陈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