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六阳山的人走了没多久,海州城中有追过来一批人。这一次不仅来人之多远在六阳山的人马之上,而且层次也不可同日而语。领头的是一位白衣老者,一身天级阴阳师的气势铺天盖地,他之前所带领的六大地级阴阳师全部都被带了出来。跟在后面的玄级阴阳师根式多达几十个,好像大团大团红色的火焰一样。至于黄级阴阳师,出来根本没有用。像这次两大宗门出来时根本没有带黄级阴阳师,像他们这种一流宗门中的黄级阴阳师都是宗门的种子未来希望所在。只有那些没了潜力的才被派遣出常年驻扎在外面。之前他们所调用的就是附近的驻扎的黄级弟子和外门弟子。
声势如此浩大,所以金光岭的人从东城门出来时,附近所有的人都动容了。都纷纷打听究竟出了什么事,竟然惹得六阳山和金光岭如此大动干戈。各种各样的消息如水般泄了出去,传到了各方势力的耳中。只是造成这种动静的‘罪魁祸首’却还是毫不知情,仍骑在马上不断地奔驰着。
海州城外东南方大多都是丘陵,这样的路正好利于逃避追踪。但易天行看着那追来的地级阴阳师,没有感觉到这样的地形对他有一点阻碍。眼见那地级阴阳师身形闪烁间离自己越来越近,终于,到了一个小山坡的背面,易天行一拉缰绳,喊了一声“喻——”,转身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那追来的地级阴阳师。
远处的连光看着山坡下停下来望着他的年轻人,心中不禁讶然,这人莫非傻了不成,被我追了这么久居然停了下来,难道他以为我追了他这么久,会轻易地放了他?虽然心中疑惑重重,但连光的动作却一点没有慢,一个闪烁间就到了易天行的面前。但还没等他发难,易天行却先说了话。
“这位六阳山的上师,你为什么派人跟踪我们,还出城追的我们到处跑?不知道我们兄弟四个哪里得罪了贵宗?”
易天行这话一说出来,连光立即气的笑了。没想到易天行居然能在他们前说出这番话来,把他连光当做白痴吗?他要是被这番话轻易地糊弄住,那他几百年的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他打量着易天行,同时怒笑道:“小子,你还问自己哪里得罪了六阳山,就凭你这番话你就得罪了六阳山!”
易天行听了脸上立即露出愤怒的样子,很气愤的道:“上师如此冤枉人,难道就不怕传出六阳山蛮不讲理的话来吗?”
连光听了狞声一笑,道:“讲理?那好我问你,你为什么打昏我们六阳山的人,抢了他们的马逃跑?”
易天行脸色通红的道:“我刚才已经说了,是因为他们跟踪···”
“好了,你不用说了!”易天行还没有说完连光就打断了他,强势的道,“我之所以追你是问你另外一件事的,你要是回答好了,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也不是不可能。”
易天行很小心的道:“上师要问什么事,在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