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马五说:“梁山泊又怎样?只是草寇罢了,劫法场也只是给了蔡知府一个措手不及,蔡知府是什么人,那可是当今蔡太师的儿子,得罪了太师,那梁山泊的草寇能有好日子过吗?”
凌峻说道:“马大哥说得是,只是这梁山泊真有胆子敢拔那老虎的胡子啊。”
马五这时搂住凌峻说道:“量他们也长久不了。”
凌峻笑笑说:“大哥说得是,我现在是投奔了我师父,可是以后在无为军,有事还得需要烦劳马大哥。”
马五哈哈大笑:“弟弟说得是,我马五虽然只是黄老爷的家丁,可是在这无为军的地面上,说话还是好使的。”
这话从一个家丁嘴里说出来,凌峻并没有当回事,毕竟这人也是社会底层,他对反朝廷武装的力量一无所知。
不知什么时候,白胜已经不见了踪影,凌峻知道他去城头给梁山泊打信号去了。
酒喝的差不多了,侯健和薛永也离开酒席,只留下凌峻一人和马五等人继续吹牛逼。
这时的凌峻握住了藏在腰间的匕首。
这时只听一阵呐喊,凌峻自是知道时辰已到,他迅速从腰间拔出匕首刺入马五的脖颈中。
见马五已死,众人皆是惊呆,凌峻便不再下手,向屋外走去。
凌峻这时闭上眼睛,村中噩梦景象又在他的脑海里涌来。他听得出这些人怎样不分男女老幼在黄文炳家肆意地杀人,又是怎样把黄文炳的家财洗劫一空的。
等凌峻睁开眼,黄宅已经变成了屠宰场,黄家男女老幼皆被杀尽。
刚才侯健给黄文炳孩子做的手绢,现在已经沾满了鲜血孤零零的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