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看着自己伸出去的左手，原本要是快一些，要是刚刚没有被那决然以及明媚的笑意所吸引的话，向相信以他自己的速度，他左手绝对能够将卫敏的举动给制止。

可是一切在此刻而言都不过是枉然，卫敏在这一击之下并没有立刻死去，那贯穿的伤口处有着明显的血液不断流淌而出，甚至就连嘴里也有着鲜血喷溅而出。

对于卫敏的选择，向极为吃惊，毕竟他实话并没有杀饶意思，在他看来除了战场之上有着生死，至于其余的事情都不必以这样的做法来要挟。

与其以死来对待别人，还不如让其好好为发展贡献出自己的劳动力，要知道卫敏本身也有着一定的战力，要是成为劳力的话也是有着一定的用处的。

不过卫敏居然能够就这样决然地自尽在向的眼前，向也不得不思索卫敏是否有着必须这么做的缘由，双眸就这样看着卫敏，同时迅速将针收起。

毕竟受到这样的伤害，向就算能力再强最多也就是让卫敏这一口气能够吊得久一些，可是卫敏的死亡却依旧是一定的。

而现在情况可没有多余到能够让向这么做，毕竟向也不敢保证卫敏就是最后而来的刺杀者，要是之后还有的话，那么向让自己花费不少实力的代价便是自己陷入危境！

而卫敏此刻躺在地上，因为伤口是在咽喉处，所以也没有办法话，不过相对而言，卫敏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开口，双眸就算是如今躺在地上，也依旧看向向。

看着卫敏的双眸，向并没有发觉其中有着丝毫对于死亡的畏惧，反而是有着其余的深意，而随着时间的一点点流逝，最后向却在卫敏的眼眸之中看到些许不舍。

最后的这一点点不舍却是让向的内心剧烈颤动着，向不知道什么是夫君，什么是父亲，毕竟就算从张良以及项羽那里有着他们的记忆，却终究是他们各自的为人方式。

而向有着自己的方式，可是在原本的时候，他并不知晓这些，没结婚，更没有孩子，又怎么能够明白其中准确地、应该承担的责任呢？

而这样的眼神，向可以并没有看到过，那最后的一抹不舍究竟是什么，向不明白，可是想要询问明白却也没有机会，因为她已经在面前失去了生机。

向现在的内心也是复杂的，不只是卫敏最后那眼神之中的感情带来的困惑，还有就是向对于卫敏存在已然有着习惯。

当初古梅之死，多少让向心中对于感情有着不信任，而现在向也同样加深了这样的印象，可是在这样的印象之中却又有着卫敏为其产子的事情，还有这么多年对其的习惯。

向不知道身为夫君该做什么，也不清楚身为父亲要怎么做，可是她愿意产子，从这一点便可明卫敏多少对他也有着些许留恋，即便这个意愿并不是卫敏自己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