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霍小姐，愿不愿意割爱啊？”瞧，聊了半天，果然扯到了这个话题。

何太又在底下踢了霍天清一脚，霍天清摊了摊手，道：“王总监，实不相瞒，这方子是我在一本旧书上面找到的，书的著作人已不可考，这方子不是我的，我可做不了主。”

“哦，霍小姐果然直爽啊哈哈。”王总监觉得有点尴尬，油光满面的头上冒汗，事情不应该是这个节奏啊。按照他的想法，霍天清会因为这个代言的机会承认方子是她的，然后卖给他们公司。然后研发生产，赚得盆满钵满。这难道不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吗？

何太这回没踢霍天清了，悄悄给她竖了个大拇指，表示她做得对。

这瞎来的事情，卖了方子，万一出事儿了怎么办。

只是可惜了这五十万的代言啊……

霍天清看到何太那蔫蔫的样子，猜到了她在想什么，拨弄口罩，抿了口茶，道：“王总监，既然这样，咱们可以谈谈签约事宜了吧？”

“额……霍小姐，这个，我也不瞒你了，我啊，刚刚就在考察另外一个人，我觉得……这个，她那个咖位……对吧，你这个……”王总监支支吾吾的，言下之意很明显。

“噢？王总监，我怎么记得，二十分钟之前，您说，这代言一定是我的啊，现在说我咖位不够，难道是在自打脸吗？”霍天清轻声地笑了，反扣着桌面，一搭一搭地敲着，听到王总监的耳里，总觉得心里慌慌的。

王总监道：“这个这个，我有这么说过吗，霍小姐真是说笑了，咱们还没有开始谈，怎么可能就先应了你，说这些呢。”

“等等，王总监，您说，我们还没有开始谈啊？那开始谈吧。”霍天清直直地盯着他，明明没有什么骇人的戾气，王总监却心神一凉，不自觉地点了点头。

两个小时后。

何太飘着走出了曼诺公司。

嘴上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坐上了车，拍着方向盘大笑，一直到笑到肚子疼，才捂着肚子道：“哈哈哈，笑死我了，五十万啊，五十万。”

“多亏了何太的嘴皮儿。”霍天清将已经签好的合同放在置物的地方，闭上了眼睛开始修炼，不答话了。

何太叹了两声，“行吧行吧，你多补点觉，以后有的你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