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儿,我还生着病儿呢。”陆沧宸坐起身,睨了他一眼,眼角艳光流转,抚了抚面,嗯,红点还在,甚是满意。
盛长安砸了个嘴,坐了下来,道:“你也真是舍得,压抑自己的体质,老头子虽然打不过你,但若是你敢欺负我家宝贝徒弟,别怪我不饶了你。”他原本以为陆沧宸是装病,这会儿看来,是真病。啧啧,竟然舍得把自己的身体状况压到虚弱的状态,还真是下了血本。
“色胚,霍姑娘可说,你是老光棍儿。”言下之意,这事你不懂。
他可是根据那吸蛇毒的事灵机一动,想想还得意不已。
盛长安这就不服气了,摸了一把自己梳得锃亮的头发,骄傲地道:“老头儿当年可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什么老光棍儿,老头儿励志要当钻石王老五,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说来听听。”陆沧宸服下霍天清放在床头的药物,道。
盛长安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颇为猥琐地以极高的频率挑了挑眉毛,贼兮兮地说道:“对付女孩子,就一句话,你得用强的,上了再说,先煮一锅熟饭出来。”
“好了,你可以滚了。”
霍天清和何桦浩到了腾丰建筑楼下的餐厅,倪保岩招呼他们坐下来,“何总好,何总好。”他一开始根本没认出霍天清来,要不是她跟何桦浩走在一起,估计一点儿都想不起来。
何桦浩礼貌性地同他握了握手。他也很无奈,他哥就甩给他那么多钱,让他自力更生。结果他联系腾丰的时候,张市汉狮子大开口,说什么都不重新动工,非要让他再付一倍的价钱。张市汉什么材料工程师等等都选的差等,也不知道从中捞了多少油水!
且不说他没有这么多资金,就算是有,他也不可能拿出来砸水里去。
“倪经理,张市汉这样做,上面不知道?”霍天清问道。
倪保岩叹了口气,这会儿是九点多,餐厅里面没什么人,他也是特意挑了这个时间,防止被公司其他人看见,“张市汉的老婆可是咱们的顶头上司,有她挡着,那个姓张的完全无法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原来他当塔吊司机的时候我还同他有过交情,虽然势利了一点,也算是老实,怎么现在就成这样了。”
他顿了顿,又悄声道:“公司还流传着个八卦,说是这张市汉以前有个女朋友,长得不好看又矮,张市汉被总经理看上之后,就抛弃了她,造孽啊,也不知这姑娘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