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无云的浩瀚蓝天,一望无际的滚滚黄沙。
行云如流水的剑技,剑剑席卷尘土,迷了所有人的眼睛。然则,那剑却依旧没有丝毫半点的停顿。骤然一刺,又随着主人的身影快速移动,剑锋,一往无前。
剑的主人似乎听到了一声闷哼,剑在这人手里又舞出了花。尘土最终要归于地上,隐约可见地上的血迹,证明着刚才那华丽的剑势并不是单纯的好看。只是,这里空无一人。
那人在哪里?
剑的主人放开了神识在四周,一无所获。但他似乎听见了金属与空气的尖锐的摩擦声。
在上面!
他匆忙向一旁闪去,堪堪躲过了那一击。他看着陷入虚弱的那个人,抿了抿唇:“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招惹那个人?”
“呵为什么?他一个普通人,凭什么令汝等诚服?”这人脸色苍白,而嘴角的鲜血和眼中的不甘和愤怒是否为他添了几分残忍?“要杀就杀,别磨磨唧唧!”
“谁曾说,要杀你了。相反,我要放你走。”君卿言一步步走近,不紧不慢地。但却又在五里开外停下。
“哼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对你感恩戴德!”那人一脸嘲讽,甚是不屑。
“很明显,我也不需要。因为你弱的可以。”君卿言笑了笑,那人虽是不喜,却也无法否认君卿言生了一副好皮囊。和时青罗一样的阳光,却又被无限放大。君卿言就好比太阳。
君卿言转过了身子,却依旧在笑着:“墨卿,走吧。”那剑者竟是墨卿,城主府的墨卿。
在君卿言身后忽的出现了一个黑衣女人,一脸的生人勿进。却在触及君卿言的时候剩下忠诚。然而,如此忠诚的她依旧无法了解主人的想法:“为什么放他走。”没有任何起伏的语调,硬生生是的疑问句成为的陈诉句。
墨卿对于君卿言放走那人表示十分欢喜,但他也同样十分想要了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