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打听了几个人,他们有的摇摇头,有的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看来我们要无功而退了。
就在我掌等踌躇之际,不经意地向周围一瞟,一个记忆里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不远处。
那人瘦高,皮制风衣一身黑,身后背着一把长伞,从不远处的人群中穿梭而过。
那是神易!?
我揉揉眼睛,试图看清楚。然而那个身影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难道是我看错了?
“队长,你怎么了?”如月打断了我的思索。
“你在看啥呀,江队?”方善纯一边调侃一边眺望那个方向,“也没有美女啊!”
“没事,咱去前边看看吧。”我说,走了没几步我感到一丝异样,回头望去林文雀已经不见踪影,他们俩也不清楚林文雀是何时离开的。
“别管那个鬼胎了,别人不敢说,没个千军万马,林大会长掉不了一根头发!”方善纯说,“是个天岚的人都不会为他担心!”
她言语虽然有点发飘,但不乏赞美之意。林文雀是整个学校里公认的老大,为人冷酷孤傲,之所以得到众人的追捧或是敬而远之,都是因为他的强大。
其实我也并不是担心,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我连电话都没给老师打。林文雀的电话李老师就有。
我们继续往前走,脚边的一个物件引起了我的注意。
“如月,你看这笛子!”我在旁边的一个摊前蹲下,那是一支玉笛,我把灯笼凑过去,“真漂亮。”
“确实。”如月在音乐上颇有造诣,但他并没有评价过多。
的确支漂亮的笛子,金色的箍框在两边,末端一个红绳打成一个华丽的结。抚摸笛身有种说不出口的感觉,好像水和油再结成冰,又油又量,让人爱不释手。火光沾染上去像是闪耀着金光,那崭新的程度不像是古物。
笛子旁边又张小牌子,是这个笛子的介绍,奇怪的是只有这个笛子边有牌子,上边说是晚清的,价格模糊不清看不清是几个零。
摆摊那人衣着还算是正常,戴了一顶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微弱的灯光也照不清他的脸,当然,照不清就对了。
“请问,这个笛子多少钱?”我不禁问道。记得父亲有一杆竹笛,在家时经常吹奏,吹得不好却甚是热爱,自从我高二开始为了不吵我,就没再动过,后来拿出来却抱怨空气潮湿,音没以前好听了。
“一千。”那人平和地说。
“这么贵,能便宜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