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方法拖延?”肖烈双眼发亮。
“城中有铁蒺藜么?”
“有,不少!”
“让叶飞云马上带人去取,并且让人准备碎石块,让弓箭手尽量抽调出来,最好每个弓箭手都会骑马!”铁华边思索边道,伸出手试了试风向,“这一阵时间是什么风,这段时间要防着对手火攻,你看,到处是灌木从,野草什么的。”
“去找个对这一带熟悉的家伙,顺便让那个叶飞云给老子过来!”肖烈咧咧嘴大吼。
很快,人找到了,叶飞云也带人回长平去了。
“回大人的话,每年这个时候的风都是往那边吹的,只有入冬后才会往长平方向吹,这一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士兵肯定的说。
“好,记你一功,去吧!”肖烈打发走士兵后,眼巴巴的望着铁华,一点领军的样子也没有,反而像是一个渴望得到玩具的小孩。
“让两边的士兵不用构建工事了,收集草木,不要干枯的,要湿的,什么都行,有什么毒草都不用分开,直接弄下来!然后就是石头,大小都可以,往路中间扔!”铁华看着两边的山崖,“那山上可以行军么?”
“只能小股人马行动,如果走那上边,十天半月都到不了长平!”
“这样啊,那两天时间完全没问题,就是再多两天都行!”铁华肯定道。
“真有把握?”肖烈有些怀疑。
“你听我说,咱们这样这样……”
天亮时,隘口外出现了大队人马,领头的正是铁勒名将海里不花。
海里不花虽败,但并没有受到任何责罚。
他的失败归于援兵不至,于他并无太大关系。
纵然他的队伍都是精兵强将,可是先长途奔袭,再偷袭,还没缓过气又遭到对手不眠不休的猛攻,城破后还与数倍于己的敌军血战一夜,因为援军不至而不得不退,这种战绩谁能责罚?
谁又敢责罚?
海里不花红着眼,那是前几天熬夜血战造成的,纵然昨天晚上休息了一晚仍然是红的!
他拎着长枪,杀气腾腾的骑马走在前面。
昨天晚上斥候说这个隘口发现了大量敌人,让他不得不慎重,不敢星夜进发,怕黑暗中不明敌情,中了埋伏,才在二十里外扎营!
他求战心切,极早便命令出发才在天亮时就到了这隘口!
可是他现在却呆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