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我似乎收到了什么波动，化为了兽型。”

“而又因为天生的毁灭之力，每一个接触到我的生物都会死亡，所以人类也一直想杀了我。”

“在五百亿年前，我第一次体会死亡，那种感觉回答不出来，似乎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了，但我复活了，只是修为落下去了一大截。”

“再往后，死亡就频繁多了，当我意识到了要反抗的时候，已经不敌那些人了。”一气呵成，利落地说了出来，朱啸哲也不由心惊。而说到这儿，零的眼中也含满了泪水，就连泪，也是乌黑的。

朱啸哲惊得瞪大了双眼，别听他说的风轻云淡的，这到底是经历了什么。

“不过还好，我能力众多，但随着修为的降低，许多能力也用不了了，如今，也只剩一个瞬移和一身内力了。”说完，闭上了双眼。

怪不得，它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原来是瞬移。

等等，朱啸哲做了个大胆的想法。“那个……你愿意与我结契吗？”自己是天生虚活体，说不定正是这种生物才能与自己结契呢。

“这……”零先是犹豫了一下，但一想到朱啸哲并不排斥自己那充斥着毁灭之力的内力，心中便充满了许多复杂的感觉，“我现在很弱，像萌兽一样。”

“没事，只要你不建议，我无所谓。”朱啸哲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零犹豫了一会儿。

“那……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