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 杀!杀!杀!

异界大村长 太平王 3306 字 2024-04-22

“她是肯定不会走的,不多说了,我护着你杀出去,然后过去帮她!”杨紫月一边挥动长剑,一边开口说道。

“你也不打算走?”沈风奇怪地问道。

“她是我唯一的朋友!”杨紫月一边银剑乱舞地刺向冲过来的一个男子,一边果断的说道。

“你们这是抱着必死之心啊!”沈风暗叹一口气,人家都这样了,自己只能尽量帮忙了。至于逃走,貌似自己还真做不出来。

“狗子、大海,都记好咱们事先定好的方案!”既然打算帮忙,那就尽量给她们减轻压力吧。想到这里,沈风决定大打出手。

只见他突然腾空而起,手握玄铁长刀在空中旋转身体,当刀芒“唰”的一声闪过眼前的两人之后,两颗还没来得及喷血的脑袋在劲风的带动之下,“嗖”的一声砸在人群当中。

随着“咚咚”的声响,有数人接连中招,鲜血也随之洒在了很多人的脸上……

忙完这些,“跟上!”沈风大喊一声。也没看狗子他们是否跟在自己身后。便将速度再次提升,随着手中长刀狂舞,周围的惨叫之声此起彼伏。

练气七层的境界让沈风在面对这些普通武者的时候,不存在任何压力。不过就在他一路冲杀,直到距离院门不足百米的时候。突然从前面射来一阵箭雨,从“咻咻咻”的声音当中,就知道这绝对不是普通的箭矢。

“小心,前面有弓箭手埋伏!”沈风一把扯过附近的一个劲装大汉,把他当成肉盾护在自己身前。在他刚刚将身子躲入其后,“咄、咄、咄”还没明白过来的劲装大汉便连中三箭,其劲道之大,从差点儿将沈风推倒的样子,便可见一斑。

“你会童子功啊?射这么大劲儿?”沈风暗自皱眉一声,只好拖着已经死去的尸体继续寻找掩体。

然而,对方这种毫无敌我差别的射击模式,不仅让杏花楼的人伤亡不少,而他们自己一方,同样有很多人死于箭下。

“谁他妈射的箭?眼睛瞎啊?这么大的盾牌你不射?怎么偏僻射中我弟弟的脑袋?”

只见一个男子蹲在地上,抱着已经死去的弟弟悲痛不已。

周围几个与他穿着一样衣服的人,见到这种场景,向前冲杀的脚步不由得慢了几分。

男子用衣服擦了擦手,然后轻轻地抚在弟弟的脸上,想要把他那双充满了惊恐的眼睛闭上。可当他抚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一阵眩晕,好像自己突然飞起来一样。

他下意识的向下一看,却发现自己没有了脑袋的身体竟然伏倒在弟弟身上,鲜血从脖子的断裂处不断涌出。不仅染红了弟弟身上的衣服,连身下的土地也血红一片。

“都给我拼死的开杀!凡唯诺不前者!他就是你们的下场!”

这便是男子在意识中留下的最后一道画面,随即便陷入了永无尽头的黑暗当中……

{}无弹窗梅若柳刚对杨紫月交代完毕,早已等不及的刘润生哈哈笑道:“既然梅当家打算死扛到底,那就给我杀!我倒要看看她能扛到几时。”

刘润生一边说着,一边抬起右手向前一挥,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围在杏花楼前的入侵者见刘润生下达了攻击的命令,立即举起手中的兵器,嗷嗷叫着,向站在杏花楼门口的梅若柳等人杀了过去。

信义堂的人同样不甘示弱,在梅若柳的带动下,几十个手持兵刃的护卫毫不犹豫地冲向对方。

“轰”

两股洪流撞击在一起,在惊天动地的喊杀声中,血雨四溅,残肢横飞。

双方战士全都没有任何多余的花招,谨守着自己唯一的目的,那便是杀!杀!杀!

只有拼命地砍倒挡在你前面的所有敌人,自己才有活命的机会。

夜风微动,在摇曳的灯火之下,杏花楼前人影绰绰,虽然已是深夜,但每个人的眼睛都瞪得滚圆,眼底之中,除了满目的鲜血的红外,没有任何色泽。

哭声、喊声、杀声、吼声、惨叫声夹杂着带着鲜血的腥味儿的夜风四处飘散。整个杏花楼前,到处都是肆意流淌的鲜血、到哪儿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这场面犹如人间地狱。

在乒乒乓乓的兵器撞击声中,梅若柳手提鱼肠剑,一跃身子掠到刘润生的面前,没有任何废话地直刺而去。

“来的好!”

刘润生见梅若柳的剑犹如一朵盛开的梨花,迎面向自己刺来。口中轻喝一声,闪身躲开。然后又将身子倾斜,探出自己的五爪鬼手,“嗖”的一声向梅若柳的腰部攻去。

一直以来,五爪鬼手都是刘润生的成名法宝。一旦被这个带着链条的鬼手击中,那种犹如万鬼噬魂的感觉绝对不是普通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即便对那些练气二层的高手来说,半柱香之内,十成功力至少得下降六成。

梅若柳显然知道鬼手的厉害,她身体向侧面一退,将鱼肠剑伸了出去,剑身在与鬼手接触之后,随手向刘润生甩去。

就在两人剑来刀往,闪转腾挪,杀得难分难解之时。

仇大海一个闪烁,巧妙地绕到举刀向他劈来的男子身后,很随意地禁锢住对方的脖子。手腕一翻,从腿部抽出一把半月形弯刀在对方的脖子上轻轻一抹,然后便将对方的身体往旁边一推,一系列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自然随意。推完后则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若无其事地来到沈风身边,“沈大人,咱们怎么办?”

沈风正要开口的时候,杨紫月的软剑带着迫人的寒光,直直地向冲狗子的面门刺来。

“你?”狗子的疑问还没发出,只见杨紫月再次加快了速度,剑尖刺破空气的尖音让他瞠目结舌地呆在那里,甚至忘记了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