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雷“丁惜年,差不多就可以了,从这里出去的人以后肯定是会杀人的,你难道没有觉悟吗?”
丁惜年停止了挣扎“我我的手脏了我想洗干净你看,我的手脏了。”
苏萌握住丁惜年的手“不脏不脏,洗干净了,已经干净了。”
丁惜年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在自言自语“干净了吗,已经干净了吗?”
安德雷放开了丁惜年,回到了自己座位“到底是花园里长大的,砍个头就疯了。”
苏萌白了一眼安德雷“也不知道谁第一次用钨钢控制不住力道给人砸烂了然后吐了一天一夜,又因为身体吐虚了养了三天。”
安德雷掏出钨钢指着苏萌“少说两句会死吗?”
苏萌也不甘示弱得掏出绝对防御“你打我你打我你打我呀!”
安德雷愤愤的收起钨钢“遇到你我真是倒了霉。”又转头对丁惜年说“厉奎是故意想死的,他对零大人,是真爱,所以他想帮你的,或者说,看不下去零大人的执行者是个不敢杀人的白莲花,他说的那一堆你不用在意,神器确实对领主一脉没啥用,但那也是神器,怎么可能一文不值。厉奎只是想让你的刀见血而已。”
丁惜年还是搓着自己的手,没说话,也不知道听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