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在寻曦离开以后就离开自己的房间，悄悄摸向实验室。流光看着静静躺在实验室的搜魂珠，开口：“睿，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要问你，快点。”

睿的身影缓缓从搜魂珠中显现出来，流光直接问到：“为什么寻曦对晗的力量使用这么弱？变成凤凰的时间还只有几分钟？”

睿缓缓开口：“因为他是人类。”

流光疑惑：“什么？”

“他虽然是晗的灵魂，可是他现在是人类，他的心里认为他是一个人类而不是凤凰，就像当初他还是殇的时候，他心里有了光明的存在，所以他的黑暗力量就变弱了。而他现在认为自己是人类，又没有晗的对自己力量上的熟练，自然使用起晗的力量就弱。”

流光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正准备离开，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你还爱他吗？”

“？”流光心里一堆问号，“怎么你跟幽一样问我这个问题？你们都是从哪里看出来的我对他有爱情的存在？”

“难道你不喜欢他？可是当时你……”

“你是想说当时我看起来很疯狂是吗？用自己的命挽回他的灵魂？以及后来的事？”流光恍然，“你知道吗，当时跟我说得上话的，除了你就是晗。可是他是黑暗，我是光明，不然也不会有后来他为了我而死，他对我的感情我知道，你更知道，所以你才会去劝他弃暗投明不是吗？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宁愿当初和他就不要认识，现在我看着他和玲雪的互动我很心痛，他没有认识我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自由自在，不受约束，没有烦恼，就算战死，也是他的荣耀，而不是不是像当初……”

流光响起了什么，又问到：“对了，既然他并没有恢复记忆，寻曦之前的反应是怎么回事？怎么当时给我的感觉就是他已经记起我了。”

“那是晗身体里残留的意识。”睿的声音传来。

“是吗？”流光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残留的……意识？所以在那之前是他的意识控制寻曦，这次以及以后都是寻曦自己控制？”

“是的。”

流光大步往外走去，在门关上的最后一刻，流光的声音传来：“希望他这世不要想上一世一样，沦为你们光明的牺牲品。”

流光走出好远，睿才说到：“至始至终，那个牺牲的人，都是你，而我，只能弥补。”

从那天寻曦来找流光之后，每天闲下来或者是休假的时候，流光和寻曦都会到没有人的地方给寻曦进行力量的控制和训练。这一天夜晚，流光依旧再给寻曦训练：“火球的力量再小一点，你现在的力量出来消灭妖怪还会将城市的其他建筑一起破坏的，而且你的能领发出都是以你的体力做支撑，能节省就节省，要是到时候你突然体力耗尽变回人类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

寻曦浑身带火的身影发出“哦”的一声，又将力量缩小了一些，流光将绿光带在头发上，伸手召唤出一团火焰：“寻曦，是这种程度，你好好感受一下。”

寻曦蹬蹬跑过来，仔细的感受一下，一会儿之后点点头，表示明白，又回去继续练习，流光将火焰熄灭，紧接着觉得一阵晕眩，将绿光拿下，看着开始变黄的绿光，流光叹了口气，将绿光收起，继续指导寻曦。两人等到寻曦体力耗尽变回人类以后又休息了一会儿，就一起回基地，寻曦走着走着，突然问：“流光，以前的我，是不是很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