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就住在那个屯,我是哪个屯土生土长的人……”。余轩悠闲的哼着小调背着手,回来了。
迈进门槛,随意张望,发现院里没有人,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有点纳闷,这农活已经都干过去了,也不可能都去地里啊,那样的话也不需要那两个小鬼啊。
按理说,总要有一个人待在这里看家护院不是,怎么都出去了,难道是又出事了吗?
余轩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出去了,都是大人能出什么事,一早高强度运动把自己累趴在床上,闭上眼又眯了会。
这边,余轩在床上呼呼大睡,另一边,余家都在河边挽起裤脚,卷起袖筒,把河里的野物大有一网打尽的感觉。
一群人,在河边打捞鱼获,干劲十足,脸上都洋溢着喜悦的微笑,身上有着劳动人民最光荣的那股子劲。
村西头叫李毅腾的老头从这边农忙回家,扛着锄头路过,看见自己好友余道生一家正在捞些螃蟹螺类不能吃的东西,对着就喊:“哎,老余头,你们捞这些东西干什么,你们以后不用还烂牙的钱了,还受这种苦吃些这干什么!”
全家人都定住了,脑子里都想着同一个问题:“他怎么知道的啊?”
二伯母嘴快冲着岸上的李腾毅喊:“大爷,这事,你怎么知道呢?”
李老头大声忙说:“你们不知道吗,烂牙家里发生了一件蹊跷的事,只要是跟钱有关的东西差不多都消失了,在农田那里,早上也都传开了,烂牙昨晚家里的九成东西消失无影无踪的,只剩床上的夜香,好像人凭空出来似的,大家都说他做事太过,神仙看不过,特遭了天谴”。
大家捉鱼的也捉的差不多了,也听见大金牙的祸事都来了兴趣,也都连忙走上岸边,拉住了李老头要他讲讲。
大伯脸上跟笑成了花似的,拍了拍余轩老爹的肩膀:“没想到这烂牙还有这么一天,该,真该”。
李老头应声点头:“可不是吗,那个王八蛋,早该有这么一天了。如今什么都没有了,以后谁还搭理他呀!”
大家都你一句,我一句,都为大金牙的境遇鼓掌称快,今天村里有很多鞭响声九成就是为大金牙点的。
余家人回了家,大伯和余轩老爸去厨房把东西都给弄成熟品,让大伯母和二伯母加上已经醒了的余轩和余素素,准备去隔壁二牛家搭个顺风车。
两个伯母在前面坐着说着闲话,余素素则坐在后面的牛车上,一脸兴奋,余轩叼着狗尾巴草躺在车上,二牛家的骡子还算年轻也还算快,就这样到了县城里。
与二牛家分别后,大人就去西边的集市上开始今天的买卖,余轩看着熙熙攘攘来往的人群,找两个伯母要出了两文钱,带着余素素去逛街去。
大人叮嘱他不要走很远,到时候快点回来,余轩应和着。
这好几条街从南到北从西到东,余轩看着余素素一眼巴巴的看着前面卖糖葫芦串,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叫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