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依旧是沉闷如闷雷般的声音。

“可说即说，不可说便即不可说，便仿如娘娘情劫。”

“情劫？”

“是。”

“哼！”

突然就是冷冷一声哼，你谛听知道的也太多了！

“若是圣人问你呢？”

“亦不可说。”

“为何？”

“因为不可说之事说了，谛听便必然会有大劫降临，或将万劫不复。”

“你倒是怕死，哼！你有何求？”

“只为送上人情。”

“还有什么可说的？”

“能说已说。”

明显声音已经不再冰冷，但接下来的话，却又让谛听也不知如何回答。

“你说你看了我的身体，我该如何处置你？”

“……”

看可说的确算是看到了，但跟那石岳张三相比，又算什么？自己可是无性混沌之兽，就是娘娘你身体在我眼中亦跟那石岳没有分别，更无欲感。

正不知如何回答，突然王母声音便幽幽响起。

“你是否也看过那地藏王身体？”

“是的。”

“那南海观音？”

“是的。”

王母眸光幽幽，声音亦仿佛来自无尽虚空，终于谛听脑袋上也不由冒出豆大的汗珠，反而让王母看得美眸一闪，继续开口。

“那骊山老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