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冰雪女王帝国的的崛起(二)

“古往今来,以一人之力,改变了人类世界格局,只有一个人做到了。”

《大陆野史》

冰封岗大领主的领主城堡位于一座靠近卡比斯神山山脉延展出来的山峰侧面,山峰的底部距离地面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块方圆百米的缓坡,领主城堡留坐落于这里。城堡里如今生活的只有我,我的父亲,看门的福伯,以及厨娘也就是福伯的老婆,还有照顾妹妹的乳娘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城主堡山峰下面是父亲的卫队,在往下就是生活着近百万人的冰封岗了,而只有不到300人,他们却维护着冰封岗里一切。民风淳朴的冰封岗很少有需要领主大人出面的治安事件,可最近总是会有那些想要攀登卡比斯神山的所谓的冒险者。总是能惹是生非。让领地内麻烦不断。哦,忘记说了,城堡还有个最近住进来的一个弟弟,虽然他从没叫我姐姐。他叫剑奴,从不出他在的那个小院子。甚至我有次恶作剧,吩咐厨娘一天时间都没有叫他出来吃饭,可他还是在自己的小屋中。这不得不引起我的怀疑,是不是他自己在吃好东西,或者他已经饿死了!揣测着他是否遭遇种种不测,快步走向他住的小屋。路过厨房时候,想了想还是带上了早上厨娘做的半块雪牛肉。如今站在他院子的门前抬起手,又放下,抬起来,又放下,来来回回很是纠结。而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了剑奴浑身是血手指门扉死不瞑目的场景,又或者满嘴都是杂物似是饿的尝试一切可能果腹东西的景象。惶恐的我怎么也不敢去推尽在咫尺的门扉,害怕脑海里可怕的一切变为了现实,而这可怕的现实却是我造成的!

“你是要进来吗?你在害怕着什么吗?”突然,院子里传来了剑奴的声音。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门外面的?”推门进去后,看见剑奴站立在鱼塘活水的源头上,而水里是他的小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剑奴得剑貌似变得长了一些。记得第一次见面他的脸刺破我的火球时,只有巴掌大小,如今总感觉似小臂长短了。“还有,姐姐我在这里会怕什么?”

“难道是我感觉错了嘛?”剑奴轻皱眉头说到。

“当然了!你怎么能感应到我的情感!你又不是卡比斯神山上的神。”我嘲讽道。自从剑奴住进领主城堡已过大半年时间了,可每次在他面前自己的存在感永远没有他手中的小剑强。这让我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变成丑女了。直到有次趁着福伯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溜出城堡再次看见那些护卫目瞪口呆的样子才发现我依旧是我。不过,讨厌的是碰见了大长老的儿子。那个在冰封岗权势第二大的冷氏家族的大公子。或许是一直第一强势吧,父亲一直研究魔法以待一天能理所当然的穿上白色法师袍。对于领地的一切都交给了大长老。唉,对于这些我又能怎么做呢,也许妹妹变成弟弟就好了吧。默默的想着,而视野中那个傻子一样的大公子像喝醉酒一样手舞足蹈向身边的佣兵打扮的人介绍着什么。唉,好不容易偷跑出来一次,就遇见这种人,看来只能回去了。念动迅捷术的咒语,清晰的感到一股微小的风元素笼罩全身,身体一轻往城堡跑去。也不管后面大公子的喊叫。哼!我才不想看猪第二眼。

“你又在想什么?这是给我的吗?”

耳边的轻响换回我的注意力,不知何时剑奴已经站在我的面前。而他上身前倾那张以前一直觉的讨厌此时却感觉有股说不出帅气的脸以近在咫尺。啊,要吻我吗?我不喜欢他啊?只是不讨厌啊,难道对所有人的讨厌,对他一个人的不讨厌就是喜欢吗?心中小鹿乱撞,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能默默的闭上眼睛,轻抬下颚。

“喂,你闭眼干嘛?你在激动什么?”随着手上一松,剑奴的声音又响到。原来他只是拿我手中的雪牛肉,心中的刚升起的一丝失落瞬间被无限的娇羞填满。

“喂什么喂!叫姐姐!还有你管我闭眼干什么!我眼睛迷了不可以吗?”

“哦,你今天好奇怪哦,找我有什么事吗?”

看着剑奴那张满是疑问的脸,我怀疑起了自己,为什么刚刚自己能在这张讨厌的脸上看到帅气,额,仔细看看依旧是讨厌。

“没事不能看你吗?哼!我这是做姐姐对你的关心,看你一天没出来吃饭给你拿点吃的,哼!”完全忘了是自己叫厨娘要饿剑奴一天的事,我理直气壮的对剑奴说到。

“哦,谢谢妹妹。”

没想到剑奴竟然相信我的话,而我也想起了是自己吩咐厨娘饿剑奴的事,有些愧疚都没有去计较到底是姐姐还是妹妹的事,赶紧找了另外的话题:“剑奴,你是怎么知道姐姐是害怕还是激动呢?”

“哦,我在你身上中下了一丝道痕。”

“什么?你竟然在我身上下了道痕?没有经过我的同意?那是什么东西,是诅咒吗?”我有些生气的问到。

“哦,道痕是我起的名字,这种东西我也说不清,类似一种能控制缘的体现。一个人实力极其强大的时候,超过了圣级的那种力量,往往能感应到现在做的可能影响某个未来,未来自己会怎么做原因是过去的某个选择的种种瞬间,就像我们的直觉,只不过我们的直觉只是感觉,至高存在的直觉一定会在未来发生成为现实一样。这种东西很玄,我也说不清,一个人一生只种一个,我种了个在你的身上,这样,离得近能感觉到你的感觉,有时候也不是很准确,就比如刚才感觉你心跳的好快,但我却不知道你是害怕啊,还是因为什么的导致你心跳加速这样,离得远的话只能感觉你的安危吧。”

我没注意到今天剑奴说的话比以前加起来的一切都多,只注意到了那句人一生只能种一个,而我种了个在你身上那句,这算不算另类的表白呢?这个傻弟弟应该不会说喜欢这类话吧,嘻嘻,我在想什么,好丢人啊。

“莫名其妙,哼!”丢下了一句话后,我逃离了剑奴的别院。此时的我有些惊慌失措。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所谓的爱。我曾偷偷的问过厨娘,厨娘告诉我,当你做了一道美味的时候,想起第一个想他吃的人,就是你爱的人,哪怕是你自己当时也很饿。我理解不了厨娘的话,因为我试过做菜,可惜都烧焦了,没烧焦的也散发一股异味。也问了妹妹的乳娘,当时她忙碌的哄着调皮的妹妹,对我漏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告诉我,当他在哪,你就想在哪。受不了乳娘的眼光我只能把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福伯身上,到了现在都忘不了福伯说的话,当时福伯看着厨房方向,似乎目光能透过墙壁,满头银发随风轻微舞动,面露充满回忆的甜蜜的笑说:“不管她年纪几何,在我眼里她永远如第一次相见时-娇艳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