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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离和九歌逃出一段距离，便遣退了虎威军。他们要去山洞找齐明，可不敢让人知道那山洞在哪儿。

到山洞时，天已经快亮了。齐明就站在山洞边等着他们，一身黑色斗篷，散发着阴森森的气息。

九歌看着他这样子就生气。

齐明便很识趣地摘下帽子，露出一张笑得鱼尾纹都出来了的脸。

“臭老头，不许这样笑！”九歌被齐明看得心里发麻。

齐明忙点头：“行行行，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九歌转过头去，不再理他了。

齐明的意思，是天亮时赶路，天黑了便找个山洞休息。他们走的方向，夜里很乱，各式各样的死灵、精怪都有。

“师父，我们是要去哪儿啊？”

走了半天的路，江离有些不耐烦。他想知道目的地，好歹有个盼头。

“去长安。”

“为什么要去长安啊？”

江离对这地名并不熟悉，事实上，他对整个九州大陆都不太熟悉。

“回南陆的话，太麻烦了。我在长安有个老朋友，我们先去那儿住个几年，等你们俩都到了筑基后期，展露属性，我们再考虑回南陆的事儿。”

江离听得似懂非懂，九歌是纯粹懒得听。她觉得去哪儿都无所谓，不要在拓跋部都好。

他们白天走的路都很安全，二人闲得无聊，就缠着齐明让他讲讲九州大陆的趣事。齐明是个无趣的，编不来故事，最后只好说：

“你们想不想知道，为什么统治阶级能垄断灵核？”

这个问题，江离也一直很困惑。

“上古时代，人们还可以修行。后来，这些修行的办法就消失了。直到一百多年前，有人在极寒之地发现了灵树，灵树上长灵核。于是大家都开始修行，统治阶级不能容许民间有如此强大的战斗力，就各自留了灵树的栽培方法，把极寒之地的灵树都毁了。”

“太过分了！”江离惊诧于某些统治阶级的不要脸。

“对啊，太过分了。所以，民间的修士们展开了一段抗议行为。后来渐渐壮大成联盟，和统治阶级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