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陆已经基本由苻坚完成了统一,但苻坚生性自负,几个儿子又不出彩,朝中异族皆有异心。
这一仗若是打了,北陆必败无疑。
听了齐明一番解释,江离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他现在的身份真的挺重要的。
“但是你也很危险。”
齐明脱下自己的斗篷,罩在熟睡的拓跋颖身上。
“拓跋什翼健的儿子,不会放任一个一个南陆来的毛头小子抢他们的位置。半个月后的擂台赛,拓跋力真一定还会找机会对上你。除了他,拓跋什翼健的那几个大儿子,更不是省油的灯。他们一旦出手,就真的是要你死。所以,早日说服九歌跟我们走,你就可以早一天脱离险境。”
江离点点头。
“把那张丹方给我。”
齐明匆匆看了几眼,眉头一皱,很快又露出笑容:“我给你把方子改改,改成药浴用的方子,你拿去找燕子章,让他辅导你的时候,每日为你准备药浴用的药材。若是他或者拓跋什翼健怀疑,你就说是你在南陆时,从一个野修那儿偷的。”
“这东西好吗?”
“我改过以后,药效会减九分。但是对你现在的修为来说,正好。”
齐明改了方子,拓跋颖也正好醒来,见了齐明,冷冷地,一句话也不说。江离只好提出离开。
回到拓跋部,拓跋什翼健很是“严厉”地骂了江离一通,然后关了江离的紧闭。
这几天紧闭关得江离甚是惬意,拓跋什翼健体贴他有伤,各种灵菜灵肉就没断过。不用去和天部的那群混小子纠缠,每天都有药浴,燕子章一对一教学,拓跋颖还常来寻他玩。
这样的紧闭,江离是真的愿意关一辈子。
但是不行。
因为擂台赛的日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