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因为觉得羞耻而自杀了?”
“不对不对,肯定是去找国师想办法呗!”
“不可能,国师怎可做出这等事情来?国师可是个大好人,为烈焰国做了多少好事啊!”
“都说了嘛,是那女人故意勾引的,国师再好也是男人对吧,哈哈……”
湛泠泽攥紧了拳头,心里一股强烈的怒火涌了上来,可是他还是硬生生的把它压下去。
那说书先生摇了摇头,这才缓缓开口。
“她趁着夜色逃跑了……可是六年后,也就是现在,又突然回来了!”
“她为什么回来?”周围的人开始疑惑起来。
那说书先生收起了手上的扇子,轻声说道,“她回来当然是要找国师讨个说法……还带着孩子,一起来认亲!”
“对啊,孩子还没有爹爹呢,当然是来让国师认儿子了”
“那就是说这女人现在还在国师府?”
“……”
湛泠泽全身的血液都涌了上来,心里狠狠堵着一口气。
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宴姬,为什么宴姬的行踪也暴露了?
等到人都散了,湛泠泽直接闯入后台,用一只明晃晃的匕首架在他的脖子上。
“老实回答我的话,否则别怪我的匕首无情!”湛泠泽身上散发着凌冽的气息,让人生畏。
那说书先生一介平民,虽然不认识湛泠泽,但也被他的气势所慑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求饶。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你要问什么就问,我定如实回答。
“谁指使你讲的这个故事?老实回答我!”湛泠泽把匕首离说书先生更近了些。
“……壮士饶命,饶命啊,现在这个故事已经传遍满大街了,连小孩子都知道,我也是听别人说的!”
湛泠泽突然提起匕首来,明晃晃的到尖向着那说书先生刺来。
“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说……我说……”
那人吓得全身哆嗦起来。
“要再有一句鬼话,我直接让你去做鬼!”湛泠泽眼里是一望不到边的寒冷和深邃。
“那男人是一个粗壮的男人,带着面纱,他讲完这些就给了我些银两就离开了,可是我确实是不认识他啊!”
那男人战战兢兢,抖抖索索,确实不像再撒谎。
究竟是谁在害宴姬,湛泠泽怎么也想不通。
“那人可有什么特征?”湛泠泽一阵狐疑。
那说书先生回忆了一番,这才开口。
“对,那人给我银子时我曾注意他的左手手臂间有一黑赤色胎记……对,我不会记错的,的确有!”说书先生一脸的坚定。
看着这说书先生已然吓得魂都要掉了,而且这样坚定,自然是没有错的。
“若有半点假话,我让你全家给你陪葬!”
湛泠泽说着便转眼间消失在后台,独留那说书先生依旧惊恐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