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你不是说你没见过这酒么?”如画眉毛皱了起来,迷惑的问道,如水脸色微微一变,急忙辩解道:“他昨天喝的烂泥一般,想是幻觉,我昨天并未来过这里。”“哦,是么?”龙雨也是不确定,毕竟昨天他是真的醉了。
屋子里顿时沉默了下来,如水跟如画两个人脸上的表情除了担忧就是担忧,大概一刻钟过去了,龙雨终于忍不住问道:“难道你们就不打算告诉我那酒到底怎么了么?”
“你还问~!”如水想到了什么,脸上竟然有了红晕,恼怒的喝问道。“我勒个去,你们喊打喊杀的,我连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算了,我出去自己问去。”龙雨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却是被如画拉住了。
“坐下,我告诉你。”此时的如画也许已经是惊吓的过头了吧,冷静的不可思议。龙雨坐了下来,听着如画语气平淡的讲完,自己却坐不住了。“这怎么可能,珍兽宫主跟我说它这酒只是酒劲大一些,没说喝了会乱性啊~!”龙雨眼睛瞪得老大,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好心帮如画送出去的酒,竟然造就了这长生门立门以来的最大丑闻。
六位长生门宫主,四女两男在众目睽睽之下乱性了······而这其中除了莫娜只喝了少量控制住了自己之外,其他的可谓是春色满园关不住,直接就在凌霄宫的大殿上搞了起来,这件事情直接震惊了整个长生门,这才使得凌霄宫被围了起来。
“珍兽宫主给你的可是壮阳助兴的酒,而且这酒不知道加了什么,竟然堪比春药。”如画说这些的时候眸子在不停的晃动,她是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发生的,现在想来都觉得后背直发凉。
“我擦~”龙雨真是哭笑不得,难怪老头神秘兮兮的让自己每天只喝一小杯,敢情这他吗的是壮阳酒啊,你说你一个堂堂的珍兽宫宫主,竟然把壮阳酒当礼物送人。
尼玛尼玛的在心里骂着,龙雨却是无能为力,谁也想不到那闻起来那么香的酒竟然是···唉··长叹了一口气,龙雨算是明白了症结所在,那酒是如画拿去的,如画自然逃不了干系,只要如画道出事情的原委,实际上最终的祸根还是在自己这里。
龙雨也算是走南闯北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物,到哪里都会闯祸,但是今次这祸闯的却是让他哭笑不得,整个人既觉得荒唐,又觉得可笑。
龙雨足足看了有十几秒之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姑娘双目盯着自己,龙雨顿时尴尬无比,如此静距离的那样看人家,实在是不礼貌,“在下失礼,还望姑娘不要怪罪。”那女子听到这话猛然间才回过神来,原来她也看着龙雨看的出了神,总归是女儿家,脸上顿时飘起两朵红云,女子撇过了头去,顿时气氛尴尬了起来。
“时候不走了,我看我该走了。”龙雨看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姑娘,自己都是几个孩子的爹了,还搞得这么暧昧,顿时感觉罪恶感深深的,于是站起来说道。女子显得很意外,微微蹙眉,手指轻轻的推了推那本破烂的琴谱道:“只是这琴谱你还未补全。”“以姑娘的天赋,我弹过一遍之后只怕是了然于心了,在下先告辞了。”龙雨抱拳道,女子看得出龙雨去意坚定,心里微微的叹了口气,只得还礼道:“请慢行。”
龙雨点点头,转身几个踏步人已经腾空,然后轻巧的落在了围墙之上,姑娘急忙伸出了玉手想喊住龙雨,但是手才伸了一般,龙雨的身影就“嗖嗖”的不见了踪影,“你明日可否再来?”女子轻声喃喃道,顿时变得怅然若失起来。
手指微微一动,淡淡的优雅琴声响起,女子随意而谈,琴声自然绵延,但是其中却夹杂着一丝挥之不去的哀愁,情丝琴丝,只是不知这一刻琴声为谁而动。
“报,有要事启奏主人。”不远处的后院入口响起低沉的声音,琴声顿时停止,女子双手离开了焦木琴,袖子轻轻一抚,又长又宽的袍袖将琴台完全遮盖,神色瞬间一变,冷傲高贵的气质顿时毫不掩饰的释放了出来。
“报!”年轻女子应允道,从那入口处立刻闪进了一个穿着武士服的英气女子,女子看上去二十七八岁,极为的干练,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腰间只是挂着一杆两尺来长的短棍。
女武士走进来之后脚步突然变快,然后几下窜到了凉亭跟前,单膝跪地,快速的说着什么。年轻女子的脸色一直都很冷淡,直到女武士说了一半的时候,年轻女子的神色才变了,尽管心里已经翻起了大浪,女子还是耐心的听完了女武士的回报,然后皱眉想了想,轻声问道:“几位宫主如今在什么地方?”
“现在灵药宫中。”女武士沉声回道。“我这就过去看看,你带几个人去凌霄宫,今天的事情胆敢有任何的闲言闲语在门内传播,所有知情的都给我杀了!”说这话的时候年轻女子眼睛都未眨一下,放佛她要处置的这些人都是蝼蚁一般。
龙雨优哉游哉的回到了凌霄宫,但是还未进宫门就感觉到了不对来,拐过前面的拐角,龙雨透着云雾望去,发现大批的甲士守在凌霄宫的门外,平日里这里可是很少看得见人,而现在大概好几百盔甲鲜明的甲士就立在门口,将凌霄宫的入口围得像铁桶一样,那一个个铁塔般的身躯仿佛不可撼动,龙雨满是疑惑的走了过来,却是被门口的甲士挡了下来。
这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四岁正值壮年的士兵,他的眼神里看不到一点其他的东西,有的只是冷漠,脸色平静的让人咂舌。“凌霄宫内并无男子,你是何人?”拦住龙雨的甲士语气冰冷的问道,龙雨吭哧了一下,却是给自己想不出个身份来,他总不能对人家说,嘿,我就是有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