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使者脸皮跳动了一下,但依旧强硬的道,“今日也不与你多说,只要你们把着院子让出来即可,之前的事情我们就一笔勾销,不然的话,他日我国铁骑,就会踏上你们的领地。”“弹丸之地,你们也有兴趣?真是不怕风大闪了舌头。”阿莫里不客气的回到,脸上不屑的表情让两位使者心里老不爽了。
两位使者强忍住心里的愤怒,继续出言挤兑着阿莫里,他们要让阿莫里先动手,到时候,精灵公爵率众围攻占拜庭使者的罪名就会自然而然的成立,在翔龙的地界上攻击他国使者,占拜庭使者有理由相信,这场争兵之旅,一定是他们会赢。
但是,他们却错误的估计了阿莫里,阿莫里的度量跟涵养远远的超出了他们的所料,两位使者打嘴仗打到了个口干舌燥,却还是没有说动阿莫里动手,双方就这样对峙着,后来还是外交大臣派来了官员协调了一下,双方才各自回到了自己的营地,至于这住处么,当然没有更换。
回到屋子里,那位白面无须的使者就抱怨道:“这精灵可真能忍,不是说精灵最好面子么,咱们这样损他们,他们怎么都不动手。”另一位使者阴阳怪气的道:“都是那人出的馊点子,就这伎俩你也相信,看吧,一点成效都没有吧。”白面无须的汉子立即反驳道:“不听那位大人的,你还想不想完成我们的使命了,如果咱们借不到兵,那么就坐等着死在这里吧。”
“唉··真他娘的憋屈,咱们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白面无须的使者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另一个使者叹了口气道:“世事无常,这都是想不到的事情。”“你看到没,翔龙的那些军队,可真是精锐那,龙家怎么会在翔龙呢,要是在我国,只怕早就统一大陆了吧。”白面无须的使者感叹道。
“嘘!别胡说,你也不看这里是哪。”另一个使者立即怒斥道,白面无须的使者晃了晃脑袋,身子一仰躺了过去。“算了,先睡上一觉再说,等晚上宴席上再好好找各位大人聊一聊。”
另一位使者无奈的撇了他一眼,叹了口气,独自走了出去。
“哦,打起来了?有没有死人?”龙雨飞快的将一个苹果削好,向着易水寒问道,易水寒端着一杯热茶,刺溜了一口道:“打的倒很凶猛的,伤了几个,没死人。”“没死人就好,叫他们看着点,别再礼宾院里闹出人命来,那样,被笑话的可是我们。”龙雨取过一面锦帕,擦了擦手道。
“恩,知道了。”易水寒应道。“那件事情是怎么办的,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人支持出兵?”换了口气,龙雨询问道,易水寒面色微微一变,随后回到“这事情很是诡异,不知道是谁在事后给他们打了气,我之前明明安排好了的。”
{}无弹窗“义父,我没事的。”琪雅缓过起来,晃了晃马克的胳膊,马克低头看了一眼,这才略微的消了气,重新坐回饭桌上,琪雅就矜持多了,吃过了饭,父女两人如同往日一般散着步,走着走着,就来到了琪雅以前住的屋子,打开房门,里面的摆设一点都没变,干净的就如琪雅还在的时候一般。
“义父每天都派人打扫?”琪雅感动的问道,马克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这座屋子,这里虽然只是琪雅的一个临时住处,平日里一年也住不上几个月,但是房间的布置跟摆设,同迪斯尼总部的一摸一样,不仅是这里,凡是迪斯尼的分部所在的地方,都必然有这么一所相似的房间。
马克对琪雅的父爱,可谓是表现在各个方面,虽然,他们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夫人,该回去了。”四个贴身侍女中的一个,忍不住悄悄上前提醒道,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出来的时候太子殿下曾今有嘱咐,不得在外超过三个时辰,现在已经三个时辰过了,她们这些下人只得提醒。
略微不悦的瞪了侍女一眼,琪雅开口道:“再待下时间。”“回去吧,大着肚子,在外边会让他着急。”马克轻声劝道。“义父。”琪雅真的很想再多跟马克待一会,马克的生意遍布全大陆,这次过了,下次见面就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去吧,这段时间我不会到别处去,下次我给你通信,你不要再到这里来了,影响不好。”马克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张紫金色的卡,顺手递了过来,琪雅赶紧将卡推了回来。“拿着吧,我知道你什么都不缺,但这是义父的一份心意。”马克长叹着气道,看着马克一天天苍老的面容,琪雅忍住了眼泪,点点头将卡收了下来。
父女见面的时间不到四个时辰,但是两人都很享受这段时光,马克号称大陆第一奴隶贩子,但是,在金钱跟权势的光芒后面,他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他同样有感情,即使这份跟琪雅的亲情。
送走了琪雅,马克快速的回到了办公室里,在高高的书架后面,快速的打开了一个隔间,二话不说,马克一拳就将那水晶球敲成了粉碎,随后摆上去了一个没有使用过的。
阿莫里匆匆回到了礼宾院,刚刚回到屋子里休息没一会儿,门外就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是一个卫士,卫士气喘吁吁的道:“大人,不好了。”阿莫里脸色沉静的道:“什么事,慢慢说。”“那占拜庭的使者非要说咱们这里是上国才能居住的,我们精灵族是一个小小王国,应该让给他们大国使臣来住,现在,占拜庭的卫队跟咱们的卫队已经打起来了。”卫士话才说完,阿莫里的身影就不见了。
在这座院子的外墙外,此时已经打成了一团糟,不远处就有身着黑色铠甲的皇家骑卫团目光冷静的看着,在空阔的道路上,两伙人是打的热火朝天,各色的斗气光芒漫天飞舞不说,连带着周围细心布置的景物都遭了秧,不少的花草树木已经狼籍一片。
地上哀嚎打滚的人不少,躺着不动的也不少,现在还站立着的,都是双方卫队中的佼佼者。战场外百米的地方,站着两个中年人,其中一个白面无须,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态,另一人相对要平和一些,但是眉宇间的阴险意味却更重。